:“还有,请晏家的人来接的时候带一些衣服过来,少爷交代了,一件霍家的东西都不能带走的,您身上的衣服很抱歉我不能让您穿走。”之前他办事不利,这一次这点小事情总不能都做不好吧,既然说了是一件都不能带走,那还是听少爷的话才好,那件穿在晏倾城身上的深紫的皮草,上面的那个圆形的白钻胸针在霍家来说当然不是什么,但是放在外面却是价值不菲,普通百姓估计都能过一辈子了,所以他也只能请她全部都换下来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连一个管家都可以跟她这样说话了,晏倾城的咬着牙,几乎都快要把牙给咬碎了。
:“你们看着晏小姐,等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我亲自来送。”管家是个男人,不好在这样的房间里久呆的,所以便让两个女仆看着晏倾城收拾东西。事实上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她的,全部不是。
:“妈妈,你来接我吧南天把我赶走了,不让我住在这里了”晏倾城拿起电话,泣不成声。
:“你说什么?倾城,你开什么玩笑,你们是闹着玩的嘛?你肚子都那么大了,都快要生了,真是孩子气。”半夜被吵醒显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晏倾城说的话更加的让人觉得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接受不了。张昭云只当是他们夫妻吵架,一边劝告着,一边坐了起来。睡在旁边的晏以道也被电话里的哭声吵醒了,不悦的睁开了眼睛,一把拿过了电话:“倾城,你不要孩子气,南天发脾气你就要顺着点,怎么也跟着这样子呢?你现在大着肚子,回来,怎么回来,回来让人家看我们晏家的笑话嘛?女人送上门去了,大了肚子就被轰了回来,这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呀?”
:“父亲,没有的,我没有惹他,是南天他说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你快点让人来接我,我就快要被人赶出去了,他们连衣服都不让我穿回家,父亲我们都完了,都完了”晏倾城哭得肝肠寸断,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绝望过,看着高高隆起的肚皮,这算什么,晏家用尽了一切的心机,如今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平日里她在霍家没有少摆出女主人的架势,整天颐气指使的,下人们只是因为谁是主人便忍着谁,现在她也算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了,冷眼看着她坐在床沿哭得利害,却没有人安慰一句,连张纸巾都不递给她。
张昭云听到了电话时的声音,整个人浑身打了个冷战,难道是真的,所以这几个月来霍南天对着她的女儿根本就不闻不问,那孩子果真不是他的种嘛?
:“简曼,一定是简曼那个死丫头搞的鬼,老爷,这下子我们倾城可是难她害惨了,你以说她会替我们晏家办事,这下可怎么办呢?”张昭云慌了手脚,连忙下着床穿着衣服,叫司机备车。再怎样生气,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儿,现在她要先过去霍家看一看再说。
原来是这样,晏以道呆呆的坐在了床上,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以为很快的他的孙子出生以后,他就是霍南天的名正言顺的岳父,然后与霍氏企业的各种合作都会更轻而易举,他当时想过霍南天来提亲时,他会开口要霍氏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骋礼的,他以为这座城市里,除了霍南天,便可以是晏家的天下了,他以为可以重振家道,晏家在他这一代已经是没落了。可是这一切都落空了,简曼,那个应该千刀万剐的女人在哪里呢?他一定要把她削骨抽筋才能解开这心头的郁气。
汽车在半夜的公路一点也不堵,车子开得很快,但是也是要一点时间的,毕竟霍家离市区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到了的时候,晏倾城的眼睛已经哭得如同桃子般的肿着,整个人憔悴而苍白。
:“倾城,你怎么都变成这样了,怪不得霍南天都不多看你两眼。”张昭云一脸的怒容,看着两个女仆:“去倒杯热茶来,还有去给你们少夫人拿盆热水来,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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