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的真田君会有这样“强悍”的一个妈妈!
真田君,你真心不容易啊!能够在那样的一个家里存活下来还保持着自己的风格——黑脸面瘫!应该说真田家的男人们都不容易啊!
真田爸爸,你才是最强悍的那一个!
镜月走在路上,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她曾经在羽衣狐——或者说是山吹乙女的记忆里看到过自己的父亲。
奴良鲤伴,那个奴良组传说中的二代目,自江户时代开始就将奴良组推上顶峰的男人。
继承了奶奶的优雅,和爷爷的风流,骨子里自有一股邪魅而吸引人的气质。
奴良鲤伴,是她未曾谋面的父亲。
她笑了笑,背着刀大步往前走去。
虽然父亲不在了,但是她还有妈妈,还有爷爷和哥哥,还有奴良组的大家。
她不怪父亲,也不怪山吹乙女。
虽然没有那个缘分,但是父亲是爱着她的,她也爱着父亲。
时光不能相隔,阴阳不能相隔。他们永远是父女。
走到半路,镜月的脚步顿了顿。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还在医院的那个人。
那个家伙,虽然不至于一个人,但是总归是寂寞的吧。
多了那个鬼,心里恐怕会更加心心念念他的网球了。
也好,去看看他吧,算是给他一个惊喜?
幸村站在天台上,看着逐渐黑透的天空。
两只小妖怪趴在幸村的肩头,安安静静的。
“哟~”
幸村惊讶地回头,“你怎么来了?”
“镜月!”两只小妖怪欢呼着蹦到了镜月的身边。
镜月弯下腰,伸出手,让它们顺着手爬到了自己身上。
“来看看某个人生寂寞如雪的人啊。”
幸村哑然,“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有多么可怜似的。”
镜月点点头,“是挺可怜的。”
幸村摇摇头,笑了笑。
“下去吧,幸村。天黑了你还在楼顶吹什么风啊。这万一要是生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是,是,镜月。”幸村举手投降。
“哟,鬼先生不在?”镜月发现幸村的病房里空荡荡的。
“放风去了。”幸村道。
“你倒好,现在开溜都有一票子的鬼和妖怪帮你看着。”
“这不是拜镜月所赐吗?”
“得,我都成了帮凶了,尽给你提供作案工具。”
“这么晚了怎么会过来的?”幸村问。
镜月耸耸肩,“刚从真田家出来。”
“咦?你去了弦一郎家里?”幸村惊讶。
“恩。一点意外,遇上了真田爷爷,被老人家拖去来了一场比试。”
幸村看到镜月身上的剑袋,点点头,表示明白。
“奴良你还真是刀不离身啊!”
“这刀可是我的半身!”
“你该不会是上真刀的吧?”幸村突然悚然。
“啊。当然是真刀了。”镜月看他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很奇怪好不好?”幸村黑线,奴良你的脑电波怎么就跟一般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呢?“哪有人用真刀比试的?”
“真刀演武很不正常吗?我一直这么练的。”镜月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内心表示很想看幸村的囧态。
“那是你变态!”幸村道。
镜月眯了眯眼,“你刚刚说了什么?”
幸村笑,百合背景盛开,“我有说什么吗?”
“你没有说什么吗?”
这回轮到幸村用无辜的表情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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