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的把柄,臣觉得亦可以公布于世了!还有刺杀功臣这件事情,索性让镇北王变成千夫所指!
”
“你这是要逼迫他起事啊!”太后的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我们还在京城呢!”“自然是都谋划好了,才会逼迫与他!”楚长洲说道,“不如先让人将之前他王府侧妃谋害少女之事公布出来!然后咱们再慢慢设局设计他!他做了这么多错事,天道亦是不
容。”
“那事情都已经掩盖过去了,你意欲如何?”太后好的问道。
“臣会写啊。”楚长洲笑道,“臣可以写个故事出来!”他的唇抵到太后的耳边,对太后耳语了一番。
太后眸光一亮,“就依照你的办法去做。哀家这就与其他几王联络!”
“是。”
两个人一直到凌晨时分才分开,楚长洲整好衣衫从太后的寝殿悄悄的走出。
等进了一条窄巷之后,有人在窄巷之中等候良久。
风雨未停,倒是泯灭了两个人的行踪。
不多时,楚长洲就被带去了云晟的寝宫之中。
“楚大人。”云晟斜靠在软榻上,单手支头,斜斜的抬眸看了一眼披了一身风雨的楚长洲。
风大雨急,楚长洲一路行来虽然有廊檐遮蔽,却也被淋了一身的雨,衣服有一边是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比之刚才,显得有点狼狈。
“陛下!”楚长洲连忙撩起湿了半边的衣摆跪在了云晟的面前。
三年的时光,让云晟的身形长开了不少。原本苍白的面容依旧,但是眼眉已经初具风骨。这三年,太后对他甚好,吃穿不愁,他的个子也是如同竹子拔节一样见风长,现在即便是站在楚长洲的面前,也丝毫没有
半点少年的孱弱体态了。杜宪派人一直在秘密的传授他武功,习武让他的骨骼成长的很快,胸与肩背都已经舒展开来,除了依然略显的苍白的脸色之外,在他的身上几乎再也找不到任何当初那个
病弱少年的气息。
看云晟的样子,应该是彻夜未眠,专门在等着楚长洲。
他的眼下有点点青黑,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的白如积雪。
“与太后谈的如何?”云晟不动声色的抬眸,如乌丸一样的眸子专注的看着楚长洲。
楚长洲很怕看到云晟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云晟的眸光明明不亮,但是就是这种晦涩的暗光却如地狱之中爬出的恶鬼一样紧紧秘密的缠绕在他的身周,让他感觉到不寒而栗。“如陛下所料。”楚长洲战战兢兢的趴伏在云晟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太后有称帝野心。臣已经将陛下对臣说的那些话都说给太后听了。太后听了之后很开心,虽然轻叱了
臣,但是也只是说了两句罢了。太后已经决意联络诸王,朝镇北王施压!”
“枕边风真的很管用啊。”云晟听完之后这才缓缓的一笑,不无讥讽的说道。
有很多话,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但是却可以从楚长洲的嘴里说出。
他看了看被自己拿在手里的,这是杜宪传回取得西域大片土地之后托人带回京城的,太后和他都有,是关于西域的风物介绍。
他的手不由微微的攥紧,就好象将那个人攥在了手中一样。
那个人……一去三年,竟是连一封信都不曾给他写。若是他回京,一定要问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这皇宫里还有个一直念着他的表弟!
哦,对了,那个人或许压根就不是一个男子!
想到这里云晟的眸光骤然变利!
心底忽然激荡起了几分按耐不住的激动与暴戾。
若是杜宪很可能不是男人的秘密是真的话……
“陛下?”
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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