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是钱君霆,“什么好玩的呀。”
只见钱君霆从身后拿出一把玩具枪,蓝色的手柄,长长的枪杆是银色,造型像水枪,但上面半透明的容器里面不是水,而是一颗颗彩色珠子。他炫耀般地说,“这个叫彩弹枪,在国内可买不到,是我爸的朋友从国外带来送给我的。”
“哦。”殷凝似懂非懂的看着这个新奇玩意儿,“这个要怎么玩?”
“可以用来打小鸟,你看,像这样。”说着,钱君霆举起手里的彩弹枪,将枪口对准停在树枝上的小麻雀。
咻——
弹珠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飞出去,啪的打中了树枝,惊地停留在上的小麻雀骇栗而起,惊惧而慌乱地拍动翅膀飞离差点要了命的危险地带。
殷凝也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嘴巴将尖叫堵在嘴里。好在他并没有打中那只可怜的小家伙,松了口气,倒也不忘搓搓钱君霆的威风,“没打中呢。”
钱君霆丢了面子有点恼火,他咪咪眼睛瞥见边上不远处正往他们走来的姓白的小子,嘴角一勾,抬起抢,瞄准。
“啊!”
闻声望去,只见白夙捂着一只眼睛倒在地上。
“白夙!”殷凝大叫一声他的名字,想要跑过去,却被身边的小男孩一把拽住,“不许你去!”
“放开我!我讨厌你,你是个讨厌的坏孩子!”殷凝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抓住自己胳膊的钱君霆,踩着地上的雪快步跑过去。见白夙面孔向下摔倒在地,她赶紧去扶。
“白夙,你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你要不要紧啊?”
白夙没有动,好像死了一样。
“你不要吓我,白夙,你没事吧?”殷凝害怕了,声音里开始带着哭腔,“你说话啊,白夙。”
白夙没有回答她,却看到地上白色的积雪开始染红,越来越红
耳边各种测试仪器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紊乱,殷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里全是刺目的白。刚才的所有简直就是长长的梦。
殷凝迷迷糊糊的,而且周围有嗡嗡的说话声,好像有人在交谈什么。她只能听到大概几个词,醒了c麻醉c准备之类。
她的头无力歪向左右两边,惊恐的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四周全都站着人,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虽然那些人在光线之外,可她还是能够清楚的看见他们。他们在窃窃交谈着什么,有的人还认真地拿着笔记做记录。
这次殷凝的脸上没有带呼吸机,但是嘴里却咬着一块奇怪的海绵。手脚都被束缚带控制在手术台的扶手边。她的头上贴着好多测试电极线,身上穿了件奇怪的病号服。
她浑身是汗,头发丝黏连在脸上,整个人已经要虚脱。
“第二阶段电击治疗准备开始。”
话音刚落,钻心的刺痛如巨浪一般涌来,传达到四肢百骸。殷凝睁大了眼睛,原本瘫软的身体开始战栗,手指脚趾全都用力蜷起。
她无可奈何地看着离自己并不远的白色手术灯,光点如漆,晕染落下。
她在哪里?满耳朵都是蜂鸣的声音。周围又全是化不开的雾。忽然,前方有一扇白色的双开大门。她想也不想就去推,可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门环的刹那收住。殷凝站在门前,茫然的看着这扇熟悉的大门。一回头,哪里还有雾气。自己正站在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酒店走廊里。
“嘎吱——”面前的大门在没有被推动的情况下缓缓自动开启,悠扬的古典乐章瞬时从门缝里迫不及待地传入殷凝的耳朵。
殷凝疑惑不解地站在门前,看着门徐徐敞开。她惊愕地看到大门的里面竟然是一场诡异的面具舞会,所有的人都穿戴着十八世纪的欧洲古典服装,脸上戴着或精致c或美丽c或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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