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就算身体只是皮囊,但也和灵魂挂了钩,让她排斥,排斥他的进入。
殷凝很无力,想推拒反抗都不能,这是最憋屈的事。一想到他可能将要在自己的身上任意肆虐,她就格外害怕和难过。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秦铮,即便错不在自己,可还是深感内疚,且痛恨自己,觉得自己脏了,于是委屈的想哭。
眼泪就这样顺着眼角而下,悄无声息地流淌。
然而这一次,钱君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发怒或者停止动作。他甚至轻轻放开她的唇舌,气喘嘘嘘看着哭泣的殷凝。
殷凝皱着眉,胸口疼得厉害,她说不清疼痛的原因,只知道连呼吸都不顺畅,仿佛心肺都要被人剜了去,泪水止也止不住。
停下吧,停下
她难受地说不出话,只撇过头去。却不料钱君霆扣在她脑后的手滑到她的脸颊边,轻柔地捧住她的脸,亲吻她脸颊上的泪水。
殷凝一愣,心开始下沉。要知道他从不曾这般温柔对待过她,反常即为妖,他越是温柔,就说明他越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感受着他有些凉的双唇一点点吸允掉她脸上的泪,殷凝更加感到害怕,如果他粗暴的对待自己,她或许能勇敢坚强。然而此时他的反常举动完全打乱了殷凝以前设下的种种防线,叫她防不胜防。她甚至都不知道,他还会用什么方式对待自己。
未知,永远是最恐怖的。就像此刻他的温柔,亦如同狂风暴雨前的平静,酝酿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忽然,钱君霆停止动作,伸手将殷凝从水里捞出来。她身体无力,只能被迫由他圈着,贴住他的身体站在地上。她已经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动了情。钱君霆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扯过浴巾将她的身体胡乱擦干。然后打横抱起走出浴室,穿过客厅来到卧室,被放到床上。
这房间殷凝很熟悉,和自己家里的布置一模一样。看来前几次在这个房间里放生的事,她不是在做梦。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何要安排之前的种种?
殷凝望着天花板,头痛欲裂,无力思考,眼睛里水泽一片,片刻后钱君霆就欠身压了上来。
他亲吻她的眼睛,用舌头舔去她的眼泪。她侧过头去,他也不纠缠,而是一点点向下
“秦铮救我”殷凝的喉咙哽到喊不出声,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掉。
钱君霆感觉她的情绪,看到她的口型在不断呢喃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动情的眼底翻起让人心底发寒的暗涌。他重新附到殷凝的耳边,“不管你爱谁,我都会代替那个人,变成那个人。”
听到这话,殷凝心下冰凉,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过了。
“你快让我疯了。”他说。
殷凝感到疼痛,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就连每个毛细孔都在叫嚣。她闷哼一声,眼睛早已被泪水糊住,干脆闭上眼睛。心里只一遍遍告诫自己,就当被疯狗咬了吧,就当被疯狗咬了吧。早点完事,早点脱身。只求一切都早点过去秦铮,对不起,对不起
“殷凝,秦铮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甚至给你更多更好,我也可以让你快乐无比。留在我身边好不好?”钱君霆的声音低沉沙哑,强健有力的手臂拖住她的后腰,让她贴得更近。
身体皮肤的肆磨触感让殷凝一个激灵,咽呜出声,不自觉地颤抖,使出力气微微摇头,嘴里发出极弱的声音乞求,“不要,求你了,不要”
“嘘乖,这次我要让你清楚的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我有多爱你。”
说完,便长驱直入,胀满的感觉伴着疼痛和酥麻传达四肢百骸
泪水汹涌而下,殷凝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身体的快乐和一次又一次地酥麻战栗将她抛到云端,然而心里的痛苦和反反复复地折磨把她堕入万丈深渊。
钱君霆的体温似乎总是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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