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活命,所以就卖友求生了。
熊丽娜咬紧嘴唇,本想多说些为自己辩白,可苦于无从下嘴。而且,她的对手是这个女人,她还有什么活头?
若假设这一轮游戏,选择她待死的不是这阴阳怪气的女人,而是其他人,说不定她的生存几率还会大很多。然而这个女人之前明确表示过,她和游戏策划者有关系,定了交易,如果选择她死,那么所有人都会跟着陪葬。
这种鬼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她不得而知,但是换个角度去想,恐怕很多人会如同自己一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如此,她还能说什么?恐怕只有等死了吧。
白瞎兔子轻笑了声,“好了,既然没有什么想说的了,那就不要浪费时间,大家开始投票吧。”
“我”熊丽娜的双手攥紧,指甲狠狠刺进掌心,后面没有说完的是她不想死。她还小,还有大把青春没有渡过,还有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是不是快急疯了?袁霖芮的妈妈恐怕也是如此吧。她要怎么办?她想活下去,她还不想死。
人在做,天在看,现世报,来得快。
熊丽娜在心里苦笑,说不定袁霖芮还没走远吧,她们很快就会见面。她甚至都能想象,她站在黄泉路上看到自己的时候,怒其不争,狠其无用的轻蔑表情。她猜袁霖芮一定会怨怼地说,“我都死了,让你活下去了。可结果呢?”
结果就是熊丽娜得了四票,白瞎兔子得了三票。仅仅一票的差距,将她的生命葬送。
听到得票,殷凝觉得很可惜。投给白瞎兔子的其中两票是她和秦铮投得,至于还有一票未知,却让她好奇。
熊丽娜哭了,却没有嚎啕大哭,而是咬着嘴唇任脸上泪水汹涌也不去擦。她反抗是没有用的,于是任命地站起身,走到袁霖芮的尸体旁躺下,伸手拉住袁霖芮已经开始发凉的手,“对不起,我错了”
殷凝在心里无奈叹息,她有些不忍看到这样一幕。倒不是特别同情熊丽娜,而是可怜这孩子的父母,一夜之间,膝下的两个孩子都没了,该有多痛心。
她微微侧身,将头靠在秦铮的肩上,撇过头背对熊丽娜的方向。
随着一记轻微闷响后,心中卸下一股劲,这关游戏总算结束。每一次结束,都离自由更近。
然而就当所有人都如此认为之时,整个空间再一次警铃大作。并且毫无预兆的,每个人脖颈上的那枚引爆芯片都开始微微发热。
殷凝猛地抬起头,看了秦铮一眼。秦铮伸手环住殷凝的肩,投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慌。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石磊单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恶狠狠看着乔海泽,“都说了让你不要用什么倒霉的漏洞!难道要我们都给你陪葬吗?!”
乔海泽也有些慌了,额头上很快就布满了一层冷汗,面对石磊的质问,还有周围人怨恨的目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头顶连绵不绝震耳欲聋的警铃仿佛是千钧的重锤不断快速地敲击着他的心。
他恍然想起刚才自己说过一句话,万一到时候有什么不妥,就算在他头上好了。
还未想完,乔海泽只觉得脖颈和胸口处都传来钻心的剧痛,一口腥甜不住地往嘴里翻涌,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接着,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气力,连坐都坐不稳,身体往下坠,重得仿佛灌了铅。他想伸手抓住桌沿,好像只要自己没有摔倒,就不会死去似的。
可惜,他抓不住。
随着乔海泽的死亡,这一关的游戏总算结束。而为了印证这一点,空间的门在一记锁芯摩擦声后自动弹开。门外,熟悉的黑暗依旧不知通向何处。
活着的人站起来,有的人飞快地逃离,有的人则慢慢渡到门边。
殷凝咬咬牙,轻轻挣脱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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