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重复着后越糟蹋了他的房子的事,直到秦铮再度提醒,房东先生才继续回答,“中介是昨天中午和我说他准备要搬走了,叫我今天来收房啊。本来今天应该三方都到的,看看房子c家具有没有啥问题,然后才交接的。但是今天后越没来啊,拍拍屁股就这么跑掉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所以押金我是不会退给他的。”
估计他也不会要那押金了,秦铮也不继续问房东是否会知道后越搬到哪里去了这种话,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明摆着的么。
由于秦铮二人明示了身份,并且表明后越可能是他们正在侦办的一个案子的嫌疑人,需要在他住过的房子里采集一些证据。房东听到以后有些震惊,又怕自己的房子真的惹上什么事降低以后的入住率。
秦铮解释他们只是需要几天来采集证据,不会耽误很久,也不会对外宣扬,并且会在事后做基本清理。
房东是个明白人,他忙不迭答应,表示积极配合,省得自己落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更何况面对这种脏乱差的屋子,他最好有人帮着收拾。于是很哈皮的将备份钥匙交给了秦铮。
采集证据什么的细节不表,总之之后他们在那间脏乱的屋子里发现了几样有用的东西。假发,几粒掉在地上的安眠片,坏掉的人体模特,还有和几件旗袍匹配的碎布料。
所有的一切,都将后越一点点推向犯罪嫌疑人的范围。
待几样东西经过化验以后,却得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几块旗袍的边角料无疑是匹配的,外加福瑞祥店主的证词,完全可以证明它们是出自后越之手。
坏消息是,假发的纤维和安眠药的成分,均与死者身上及体内发现的不同。
看着化验报告,郑珏都快气炸了,“真他妈狡猾!”他爆了句粗口。
秦铮也很头大的扶额,原以为,他们就快接近真相了。可谁又能想到,他们找到的所谓证据,起不到关键作用。仿佛被凶手耍了一样,外表看似相通,可内容不一样就是没用的。根本不能直接证明后越和这几起□杀人案件有关,顶多证明,凶手是从他那里买来了衣服,给死者换上罢了。
毕竟假发谁都可以有,可以用。安眠药你高兴睡不着,心情郁闷也可以找医生开处方。可关键是,他们现在找不到后越这个人,根本无从调查他是否还找医生开过与死者体内的安眠药成分匹配的药物。再者卖假发的地方也不少,谁也没规定卖假发要出事身份证作登记的,柜台上也不可能会用监控录像给拍下来,这排查起来实在太麻烦。
就这样,线索再一次断了。
然而几天以后,让整个刑侦大队万万没想到的情况发生了。
案件的头号犯罪嫌疑人后越,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不过并不是自首,而是美其名曰配合案件调查。
“衣服是我做的,而且买这几件旗袍的是个男人,年纪很轻。不过他来买衣服的时候都是戴墨镜和口罩,所以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子。”
后越慢条斯理地说着,忽然打了个喷嚏,用手摸摸鼻子又捏了下,“诶,不好意思,我鼻子有点过敏。”
“鼻炎吗?”秦铮眯了眯眼睛,看着后越又打了个喷嚏,再次重复摸鼻子又捏了下的动作,“猫毛过敏。”
听到这话,正做笔录的王木挠挠头,他家有猫,是个标准的猫奴,局里的人都知道。不过他并不打算在工作时说些有的没的,而是继续问问题,“在你们店里定制衣服,应该会留下联系人姓名和联系方式吧,毕竟是定制嘛,按照要求做好成衣总需要花点时间,等做完衣服才能让客人来取是不是?”
“按道理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这位客人没有要特别定制,而是一次性拿了几件我已经做好的成衣,直接现金付款的。本来这几件都是样品,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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