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凝然师姐之前被妖物所伤,如今刚休息下,就让她好好养伤。”殿门外,稍稍滞后的白抒远撩袍步入。
“二师兄!”一看到白抒远出现,天阳顿时松了口气,“我还想着师父出门未归,少庄主又还未回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还好二师兄与师叔一起。”
白抒远笑笑,还未说话,那边交椅上的几名道士便走了过来,其中一名瘦高淡眉的道士拱手道,“一段时间不见,白兄风姿越发潇洒,难怪我清风观诸多师妹总是念念不忘,惦记着白兄何时再去切磋剑术。”
这一番话说的十分客气,白抒远也调笑了两句,气氛看似热络平和。两人正寒暄着,那瘦高的道士忽然话锋一转,转而面对谢岙,似笑非笑道,“听说榭前辈月初受妖物所袭回庄疗伤,如今一见,气色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莫非伤都好了利索?”
谢岙一路走来口干舌燥,正坐在交椅上喝茶润嗓子,听到这话,摸不清对方寓意为何,只好含糊说道,“哪里哪里,那妖物甚是厉害,若不是云师侄恰好出现,恐怕如今我已被那妖物消化了个干净这不,前两日才刚下床,如今身上还提不起气力。”
高瘦道士一听,哼笑一声,“榭前辈真是说笑!谁人不知榭前辈一手撩云剑法使得出神入化,不然我那贺昙师弟也不会因为想要与榭前辈切磋而答应见面,之后也不会因此而闹得众人皆知,最终被那柳大小姐退了婚,如今颜面尽失!”
这话直冲谢岙而去,只见高瘦道士一脸讥讽,脸上怒气频频闪现。
“柳大小姐?”白抒远一怔,“永州城柳府?”
高瘦道士冷哼一声,“正是。”
谢岙端着茶杯,默默进入记忆深度搜索中。
柳大小姐全名柳如烟,乃是永州城柳家主母所生唯一女儿,从小便是掌上明珠。这柳家三代从商,富甲一方,柳如烟如今二八年华,听说出落得花容月貌,虽说性格有些骄纵,但是这点小缺点抵不过堪比柳家殷实家底,多少人踏破门槛提亲,没想到竟然被一位清修道士得了手。
不过
那贺昙明明收了凝然的香囊,怎么还会与柳如烟定亲?
这厮竟然脚踏三只呃,榭筝傲不算他竟然脚踏两只船?!
谢岙脑中闪过凝然师侄柔柔美貌,又想起那位道士虽说面上不情愿c却每次都答应与榭筝傲见面——
啧,这贺昙真是好算计,如果不是天生风流情种,那么必然是谋上了柳家钱财,又惦记着凝然美貌温婉,说不定还想套得榭筝傲手中的稀世剑谱,不然也不会一而再c再而三的与榭筝傲见面,最终被清风观的长老发现。
谢岙这边兀自分析,那边白抒远嘴角依然挂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
“看来平持道长是贵人多忘事,我太仓山庄本来无一人知道此事,正是清风观南斗长老寻上我派,才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白抒远似是无奈叹了口气,“若要怪,也只能怪南斗长老脾气那般不好,这才把小事弄大,直闹到柳家大小姐耳朵里。”
“你——你满口胡说!”高瘦道长身后一名年轻圆脸道士忍不住跳出来,一手指着谢岙鼻子怒道,“若不是他缠着我贺昙师兄,又怎么会闹出这些事情来!”
“哈哈,小道长真是不明事理!”白抒远大笑两声,俊秀脸庞上露出丝丝冷意,“我这话若是胡说,你那位贺师兄便是胡闹,不如你回去好好问问贺昙,看他到底收了谁的香囊,之后又忘得一干二净,转身又与他人定亲!”
“香囊?”圆脸道士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时一名女道走上前来,巧言笑道,“白公子此话说的颇有偏差,若是香囊是这位榭前辈送的,这等”女道余光在谢岙身上一转,眼神露出一抹轻蔑,“这等男风邪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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