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之后能和你和孩子们团聚”
如果他的意儿知道他回來了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
“阿嚏”
京师城郊的一座小小的宅院里蹲在墙角拔草的男人接连不断地打喷嚏他半挽着裤管乌黑凝亮的发丝垂落在后背在他身体倾斜的时候青丝也跟着飘动
站在空地上晾衣服的女人目光痴痴地望着那一方好半天才提起一件衣服抖了抖挂在竹竿上兴许是看得太过入迷她不曾注意到男人扭过头來看了她好几次
“你这样瞧着我我心里真是发毛”他笑着道慢慢站起将脚边的杂草丢向一旁的空地想到昨天夜里她极尽缠绵想要把他一口吞下而他也很配合在他刚褪尽衣衫时却听到了她刺耳的呼噜声掌灯瞧见她的衫子也脱了一半竟然说睡就睡了现在她这色眯眯的眼神是在脑子里将他的裸身瞧了数十遍吗
“阿嚏”他忍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听到女人在身后说一一一一一一
“公孙意你是不是染风寒了”
她放下半湿的衣裳脱下鞋子赤着脚踩在泥地上土地被烧得热烘烘的热气直往脚底钻虽是盛夏可是半夜时气温还是有些低他夜里着了凉也不稀奇他这种容易发寒的体质真是对不起他这一身好功夫
“多半是有人念叨着我吧”他回头时她正小心地踩着两道田垄的空隙往这边走來这土地里是他们两人种下的菜籽经过那件事之后他们彻底回归了乡野一切都靠自己的双手她也渐已习惯自给自足的洒脱生活他更是乐得自在
岳茗冲笑嘻嘻地在他身旁蹲下眼光却不离他“我猜大概是母亲大人又在惦记着咱们了吧”
这一年蕊园的沐之蓝托人带來衣物药材他们虽不愿意过现成日子但还是欣然接受毕竟这是母亲对孩子的关心
公孙意弯身去拾手旁的杂草嘴里与她闲聊着他发现只是自己在自说自话她却安静得出奇这不是她的作风啊两个人的时候她是多话的那个
“冲儿昨天我从床底的箱子发现了一样东西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家规严禁酗酒这在从前我也告诫过你你是不是以为能瞒得过我”
半晌沒有得到回应他只当她理亏心虚不敢还嘴便又继续说道:“你下次再敢这样可别怪我对你无情冲儿”
他回头看到她半跪着脸色突然间煞白双手紧捂着口他急忙抱起她回房
“我沒事你别大惊小怪的只是觉得恶心呕”她侧着身子对着床边的痰盂干呕却是什么都吐不出來
“你葵水多久沒來了”公孙意拧干毛巾替她擦拭汗水瞧见她目露惊诧似是完全沒有料到他竟会注意这些小事
“你你怎么知道”女人家的事他未免知道的太多了些
公孙意抱來两张棉被盖在她身上一脸严肃道:“若是怀孕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闻言她略感失望怎么他不喜欢孩子的吗她若真有了他的骨肉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现在竟然这种态度
“你别多想我是怕你这身子这般虚弱别说养孩子了就是你做些普通的家务都吃不消”
他怎么忍心她在身体虚弱至极的时候还怀有身孕他虽不是郎中却也知道她目前的身体根本不适合生养
“其实我想告诉你我根本沒怀孕只不过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她试过百草也算是半个郎中一般普通的风寒杂症也是有办法医治的最起码有无身孕她还是清楚的不过是身体不调罢了与怀孕是沾不上半点边大概沐之蓝送來珍贵药材也是考虑到要为她补身的吧
一觉醒來满室皆是饭菜的香味儿她有些怀疑以公孙意的能力应该是沒有本事一个人做好一桌饭菜的说不定他是去城里买來的再或者是雇人來做了这顿饭
“公孙叔叔要不要我去叫茗冲姨起床”
“不用你先去厨房把汤端出來吧当心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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