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们也隐约能想到,就算有个别想不到的,看到骆主薄的人都来到这里也应该明白了过来,要是还不明白的话,这些号称人精的商贾们可以买块豆腐把自己撞死了。
他们的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李度会以什么态度和对方交谈他们很大一部分人都知道昨晚的计谋是出自张力的手笔,但张力的队伍同时受雇于李度,那么是不是李度才拥有最后的决定权呢?平心而论,他们对眼前这个二世子没什么好印象,充其量比乐不思蜀的刘阿斗强上那么一丝半线的
“李公子,下官前来,是向你讨要昨晚被抓住的那名马贼细作的,审问犯人的事理应由官府来做,李公子是读书人,定然知道这条律例。”,骆主薄官腔打得十足,一开口就单刀直入,拿大道理压人,横眉冷目,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李度虽然在凉州城横得紧,但那也只是针对一般平头老百姓,以李良的家教,断然不会让他对官府中人也这样,说白了这也是纨绔子弟的通性,逢高踩低,欺善怕恶而已所以李度被问得踌躇起来,他倒是想答应骆主薄的要求,给自己博得个好印象,可问题是这人是张力抓起来的,他连关在哪儿都不知道呢?要不是张力将昨晚的经过告诉他,他连发生了什么事都蒙在鼓里,这骆主薄问他要人,当真是踢在铁板上了。
骆主薄有备而来,见李度犹豫,还以为他不想交人,冷哼一声,带着三分恐吓似的说道,“李公子,下官有言在先,滥用私刑可是违法的,你可要三思而行”,对于李度,骆主薄远没有对武延秀那般谦卑恭敬,显然这小小的官吏深谙做官之道,也是个看人行事的主。
他这话一出,周围众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纷纷冷眼瞧着李度要怎么应付过去和黄博成想的一样,他们自然不愿意这细作被官府拿去审问,因为他们本能的觉得本地官府都是些饭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可是要是叫他们公然跟官府叫板,声援李度不交人的话,他们也明智的选择了不干涉,明哲保身。
“哼,这就是商贾的本色么”,张力正好从内院里出来,恰好看到大厅里这一幕,忍不住出声淡淡评论道,言辞中虽然不含恶意,但语气中的讥讽却不难听出,走在后面的黄博成脸色尴尬的红了一下,不禁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对张力恶语的不满还是对同行们市侩行径的羞愧。
“敢问这位大人,不知道官府在这段时间内有没有抓住其他的马贼细作?”,张力径直走上前,不着痕迹的站在了李度的前面,平静的与骆主薄对峙起来。
他的突然出现无疑让在场众人都振奋起来,这下子几乎是每个人都知道了张力才是这里的主事者,李度不过是个出声的傀儡而已这种微妙的表情变化无疑让李度有些恼怒,但他却无可奈何甚至还有些庆幸,因为这么一来,他就不必与骆主薄起冲突了。
“你是谁?”,骆主薄见张力一身寻常打扮,丝毫不像是个贵族的样子,更加不放在眼里,轻蔑的眼神溢于言表。
张力却对他的态度熟视无睹,或者说,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张力。”
这下子轮到骆主薄吃惊了,他身子一怔,竟然失声反问道,“张力?你就是那个前安西军校尉张力?”
平心而论,官府中人也不都是酒囊饭袋,必要的情报还是在收集的,对于张力的名字,他们昨天就已经记在了案牍上,甚至本地不少充当护卫的退伍老兵都听说过张力的事迹。
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后,骆主薄的态度顿时收敛了许多,这倒不是说他怕了张力,还是那句话,这是他看人行事的惯性使然对于安西军的军人他再熟悉不过,与这些大头兵打交道历来不是件痛快的事,他们才不懂什么叫礼贤下士了,说得毛了,拳脚相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别看骆主薄随时在腰间别一把佩剑,但是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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