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婚也要过得好。”
庄如眉心头郁郁起来,只点了点头,跟她说着其它的话儿,大抵是季海棠说等家里的猫儿生了小猫就送她两只玩儿,倒也将庄如眉哄得开心了些。
这事本是季海棠无心插柳,却令庄如眉因祸得福,诚然,这是后话,只是至此,季海棠终归是有了个好友。
过了半月,即到了婚礼那日,季海棠早早起来洗漱,仆人婢女们忙忙碌碌,她倒无事可做,站在一旁还碍手碍脚,于是在榻上歇息了半晌,才轮到了她上场,塞了两个面饼吃了,便给她沐浴梳头,七手八脚搞起来,即到了黄昏时分才妥当。
季吴氏又进门来与她道别,祖孙二人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沈青梅才忙着劝季海棠莫要哭花妆。
不过半个时辰,外面有人来报,说是新郎迎亲来了,众人将门合上闹新郎,一阵热闹欢喜才将已经被闹得晕晕乎乎的季海棠推了出去。
季海棠受谢靖引了拜别父母,又受巧燕与清音引上车坐着方安生了起来。
却说季海棠在车中无趣,听得车外调笑声。
“守固好福气,季家娘子是个大美人呢!”
“咦,我倒是听说人季家娘子在谢府借住过一段时日,难不成你就是那时候起了心思?!”
“守固舅舅有的是本事,不知怎么把人骗到的,我那妹子原是看也不多看舅舅一眼。”这声音是卫铮的。
一众调笑道:“什么本事,今儿夜里就知道了!”
谢靖笑道:“等豹奴把庄娘子骗到了,再来笑我不迟!”
这番说,皆道是卫铮作死,原该娶的时候不娶,这会儿想娶了,人家不嫁!
季海棠在里面也听得好笑,跟着笑了一会儿,待到天上灰麻,即到了谢府门口,季海棠受谢靖伸手接下车来,不知是谁在季海棠背上推了一把,季海棠便扑进了谢靖怀里,跟他撞了个满怀。
一干人哄然大笑,要谢靖抱进屋去,季海棠只觉四周全是人,有些天旋地转之感,自是寻求庇护地朝谢靖怀抱里缩去。
卫铮笑道:“自此处到新房还有一段儿路,新娘子又穿这样重,只怕守固舅舅抱不!”
“那背过去,背过去!”
季海棠只听见谢靖在脑袋上笑,又折了背过来,将她背了起来。
季海棠伏在谢靖背上,感觉他也走得很是稳当,耳边依旧是那些说笑声,不知折过几个弯,才进入房间,放在床榻上坐着。
女人男人的哄闹声,谢靖揭了她遮脸的帕子起来,露出她的面庞来,她张着眼珠子乱瞧,只觉众人挤在一起,是要让她缓不过气来。
一旁的司礼婆子引她与谢靖并坐在案几前,二人互相饮过两盏酒,吃过一口饭,即算是夫妻同心。
待到二人又坐回床榻上,妇人们捉了瓜果枣儿来撒帐,打得季海棠嘴角直抽抽,她又偷偷摸摸偏首看谢靖,唯见他嘴角高高挑起
这样闹腾一阵子,众人也就散去,婢女来服侍二人换衣洗漱。
季海棠入屏风换上轻薄禅衣,净面后才出来,遇上谢靖有些发热的目光,是羞不自胜,趁着谢靖换衣的当口儿,躲进了纱帐里坐着。
待谢靖洗漱完毕,已是单衣贴身,头发放下。
一旁婢女只笑说了句“花好月圆。”便纷纷退了出去。
谢靖撩了纱帐,立在床下,瞧见季海棠张着眼睛缩在床上,倒像是蜷缩小猫,心中更热,身后来环她,季海棠偏了头不敢迎他,只让他一手就环在身下倒在床上。
仰望着上方的面孔,她自觉还是有些不适应,他们成婚成得太匆忙,匆忙到她不信这是真的,或许这是谢靖的风格,但她还有些懵。
谢靖看她似乎有几分痴傻,伸手捧了她的脸,轻声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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