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饭。”
“是。”
没一会儿圆圆小狗似的跑来,嘴里直说着,“可算好了,太后娘娘您来的真好!”
“你回来,你这钗子我已经拿到手了。”赵构从小太监扣儿手里接过圆圆的钗子,佯怒道,“见输了,你就不认账了?”
“没有的事,是太后娘娘叫我们吃饭了,休息了!做不得数的!是吧,娘娘!”
“是,依我们家圆圆的,都跟着我走,我让他们炖了羊肉,热热得你们都给我吃一大碗去。”韦太后一手拉了圆圆,一手牵着赵构,说话着往福宁宫去。
“那好,我那里有银桂酒,都拿出来让大家尝尝。”圆圆偏过头,没见着林尚宫,就随口吩咐后面的人,“我带了家里酿的酒,你们去取一坛来!”
“别小气,一坛怎么够,最少也搬两坛来。”赵构想到朱相公家的酒,酒瘾都上来了。
圆圆想要是能过得了明路,让你吃上十坛子呢,可惜当时偷偷借着机会,也只带了五坛来。
“总共就五坛,干脆都拿了来,收在娘娘这里,我是不管了。”转念一想,圆圆都孝敬出去算了,她自己是不稀罕,也懒得让人惦记。
“好,到时候让这只馋嘴猫只来歪缠我。”韦太后笑着点头。
这样乐呵,到了晚间,赵构让她们抬来热热的水来加了生姜紫桂等让圆圆浸汤,直逼得她出了一头的汗,也不许她出来。
“我又不冷,呆在里面怪难受的。”圆圆懒懒地央求着,这生姜辣,让她皮肤痒痒的。
赵构想了下,“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让你出来。”
“什么事?”
“你写信问问你爹,到底,他在想什么呢?”赵构也没避她,直接把朝上的一些事说了。他心里偏着圆圆,自然也不想伤了朱相公的面子。可总这样,也不是个法子,干脆让圆圆问了明白,以后也好处置。
圆圆虽不明白什么元佑元丰的党派,但她想着肯定是爹为了她在努力呢,不禁心里越发暖融融地,“那有什么难!只是写信哪里清楚,不如你让爹跟我见上一面,我帮你细细拷问他。”
“也好。”赵构想着这话里圆圆一心都向着他,自是欢喜甜蜜,亲自拿巾子给她裹了抱出来,更是一番亲热不提。
第二日下了朝,赵构便让吉祥偷偷领了朱胜非去延福宫的披芳阁,让圆圆好跟他说话。
“爹!”圆圆见了朱胜非就想扑过去,可惜林尚宫一把按住了她仍在座上坐着。
朱胜非朝着她行了君臣之礼,圆圆顿时就哭出来了,“我是个不肖的女儿,竟还让爹给我行礼。”
“娘娘可不用这样,别哭了,仔细眼睛疼。我们如今好生说话就是了。”朱胜非也是强忍泪意,细细打量圆圆,见她气色也算是红润,总算是有些安慰。
“好。”圆圆点点头,难得有这样的情况,她先是问了家里众人的情况,见她不再激动,林尚宫才渐渐退得远了些,好让娘娘父女俩说话。
“爹,您近日里可是有什么动作?”
朱胜非略一犹豫,他连朱意远都没说,本想在朝上投石问路,没想到大家的反应这么大。
“爹,你就告诉我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再说了,你有什么事,也不好告诉我,告诉官家呢”圆圆真是着急,若是她的路要让家里的人去牺牲去铺就,那她宁愿,宁愿不当什么女皇!再说了,就是堆山砌海也不是一日之功。她才十五岁,哪里就等不得了!再说了,也知道是什么事,也许是白吃了亏呢?
朱胜非见圆圆急了,便就坦言相告,“如今朝廷虽上了格局,但之前的有些子旧例,也就不适宜了,前年才开了恩科,招了好些子才俊,人员渐也充实起来。加上咱们又怕金人再来,新增的水军军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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