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站都站不稳了,还想改遗嘱吗。
一个转身在沈之秋的怀里抢过那瓶红酒。扒开塞子,毫不费力,”既然爸爸这么稀罕的红酒,一定也不是什么下等货,我就先帮你尝尝好了。
在沈之秋的极力阻止下,沈贺还是打开了酒。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抢的沈贺一把甩了出去。
“彭”的一声,沈之秋的心都碎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沈贺啊,你知不知道你打碎的一瓶酒多少钱啊,就是有钱都买不来的好东西啊。”
“什么好东西啊,爸,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c这么难闻的东西,你还说是好东西。”沈贺很是嫌弃的瞥了一眼地上一摊红红绿绿的东西。
“嗯?”仔细一闻,可不是,这根本就是连纯度都不如自己的酒的东西。沈之秋一时之间脑袋转不过弯。
仔细一想。这不就是两个败家子兄弟唱出来的双簧。
安安睡觉嘴角带着笑意。沈家一定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只是安安这个时候还没有资格去分一杯羹。
“依依,依依。”睡梦中一个温柔至极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很熟悉,确实叫不上名字,但是明明是有意识的,确实怎么都醒不了。
“依依,依依。’”依依感觉自己在被人晃动。眼光刺眼的晒在脸上,依依才惊醒过来c
”依依小姐,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我找了你好久。”李栋是陪着依依出来写生钓鱼的,结果变成了李栋捞鱼依依睡觉。
一颗很粗很高的很老的柳树下,依依睡的很沉,沉得自己在流泪都不知道。依依现在也不知道,眼角的泪水已经被人轻轻擦去了。
睡了一觉依依觉得精神好的多了。只是越来越喜欢睡觉了,睡的越来越沉。越来越死,越来越经常做噩梦。
“你烤的鱼呢,我看看,香不香。”安安伸了个懒腰。笑的依然很甜。
“依依小姐,我没有烤鱼啊,我只是抓了一些鱼。”李栋莫名其妙的看着睡了一觉好像睡了很久的人。“烤鱼是昨天的事情来。”
“哦,我可能睡糊涂了。没关系,没关系,记得给我抓一只大螃蟹啊c”
看着李栋一瘸一拐的走远,安安小声地嘀咕着。“我的记忆都开始衰退了。我很快可能就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吧。”一片柳叶落在依依的脸上,痒痒的。依依捧起树叶,阳光下的绿色甚是喜人。“杨柳依依,你们会舍不得我吗。”
李栋卖力的挽起裤腿在水边拉着渔网。
“收成不错啊。都不知道你这么会打鱼。”依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李栋身体一僵。回头奇怪的看着依依。阳光打在她的脸上都有些逊色。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就感觉今天安安特别的奇怪,要说是那里奇怪,依依就像是活在过去一样。
“怎么了么。”依依看着李栋奇怪的表情。
“我老家就是打鱼的,住在水边,后来家里的人一个一个就没了我也就离开了那个水乡。”李栋看着依依的表情,就像第一次告诉她一样又给她说了一遍。
“哦。”依依也没有让人失望,还很少跟第一次一样的歉意和悲伤。
最可悲的伤痛不是说不出来的伤,而是自己明明痛到心里戳穿一个洞都灭有人能懂。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受伤的。”依依看着李栋腿上青紫的一片。这个可以确定李栋之前是没有的。
“没事,不小心下车的时候碰到的。”李栋放下自己的裤腿。烈日下额头上的汗水汇成小水流。
“李栋,你对我说谎。你别忘了,我是外科医生。”依依很是不高兴的看着李栋。“是不是仇承昊干的。”
“不是。”李栋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回答。
“这么快就回答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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