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勇用了两天的时间,彻底调查了府里的所有人。当拿到手上的那份资料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得奇怪了。
是他!
刘大勇攥着这份指明救了令阙的人的资料,心里不太平静。
底下取来资料的小厮踌躇地看着刘大勇,犹豫地问道:“大人这要不要告诉刘爷?”
刘大勇把那一纸拍在桌上,背着手来回走动了好一会,才抬头对着那个小厮说道:“这事你闭紧自己的嘴巴。”
那个小厮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拱手走了下去。
刘大勇绕着桌子转了两圈,脑海里想到了死去后被人抬出去扔到乱坟岗的周平,眼里闪过狠辣。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如果他不能给刘全永一个交代,那么下一个周平就是他刘大勇了!
刘大勇想到这里,心里终于坚定起来,眼睛瞥了一眼桌上的资料,伸手扯过转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萧锦一天下来,脸都黑了。
昨夜的一切仿佛就像一场一戳就破的镜中梦,温夜阑竟然躲了他一天!
萧锦再次走到书房,守在门口的梅香只是对着他摇摇头,大少依然不肯见他。萧锦蹙起了眉头,就在此时,在书房里和温夜阑谈着刘全永和小武令阙的事的大庆刚好推门从里面走出来。
大庆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萧锦撞了一下,身后书房的门便被狠狠地关上了。
梅香和大庆面面相觑,同时问了一句:“大少这是和萧锦吵架了吗?”
而进到书房的萧锦站在门口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书桌前看着书的温夜阑。温夜阑听到关门的声音时微微地抬了抬眼皮,视线在萧锦的身上顿了顿,很快便转开了。
萧锦脸更黑了。他总有种被温夜阑吃干抹净直接抛掉的错觉。
温夜阑就是那轻轻地一瞟后,就再没有看萧锦,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手中的话本上。
萧锦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敛去眸中所有的情绪,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初来这个朝代时候的那个漠不关心的商人。
“温大少,萧锦从不是强人所难的人,那一天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萧锦答应你考科举,我们依然还是互惠互利的盟友关系!”
萧锦一字一顿地,缓缓地说了两句话,然后深深地看了温夜阑一眼,冷笑一声,转身推门离去。
梅香望着离开的萧锦,愣了愣。
进去的时候和出来的时候,萧锦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大庆从包袱里掏出了一串铜钱,扔到了他的木碗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叮当声。
乞丐没有离开,依然还是那个姿势,仍然还在重复着那句话。
大庆从包袱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到了他的木碗里。他们就这样重复了四五次,直到木碗的空隙都被银子填满,那个乞丐才一脸满足地咧嘴笑了起来。
“真是好心的人啊,老乞丐在这里祝你心想事成。”
末了,乞丐说了一句语义含糊的话,便捧着木碗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大庆手上的包袱已经扁了下来,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块布料罢。
大庆望了望天上的太阳,又低头瞧了瞧地上自己的影子,呢喃了一句,便迈脚穿出了树林,回了卫府别院,去了温夜阑的书房。
萧锦从温夜阑那里出来,便去了瞿墨那里。瞿墨现在被卫夫人养着,卫葶瑜嫌他们两个男人粗手粗脚的怕养坏了瞿墨,就自己接了担子过去。温夜阑和萧锦最初还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卫葶瑜太过劳累,但是至从温国安死后,卫葶瑜一个寡妇也不能经常出院子,时常就是呆在院子里诵诵经,他们想着瞿墨虽然年纪小,但是还算机灵,嘴巴甜,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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