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打的性子打过就忘了郝蕾教训他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來可绝对每次都印象深刻因为干妈擅长玩心理战主要是精神折磨
程言隐隐觉得今天这顿饱打绝对会让他深刻记忆一辈子
程言低头敛目地跟在郝蕾的屁股后面温驯地像只小猫原以为干妈会直接带他到书房问罪的兜兜转转地竟是來到了安家的会客室
程言满心疑惑悬着的心更是被提到了嗓子眼郝蕾却浑然不理会他忐忑的心情一进会客室脸上便挂上了和煦的笑意真的像待客般客气地招呼道:“來程少爷请坐”自己则如往常一样轻车熟路地沏好了茶郝蕾精于茶道沏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甚是优雅美好
程言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本已经做好迎接一场狂风暴雨准备的小孩仿佛一记空拳打到了棉花上整个人都空落落的本打算一进來就请罪的现如今手上的戒尺也不晓得要怎么办了整个人僵住
郝蕾笑意盈盈仿佛沒有觉察到他的异样自然忽略掉他手中的戒尺拉着怔怔的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沏了茶便说道:“这茶是前阵子你安叔叔的一个朋友送的你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程言脑袋嗡的一声“程少爷”c“安叔叔”的称呼从郝蕾嘴巴里说出來程言便知道干妈的意图了干妈这是要跟自己划清界限c断绝关系了是吗
心中惶急手下意识地便抓住了郝蕾的胳膊叫道:“妈”极度的恐惧话叫出口声音都打了颤
这声“妈”让郝蕾端着茶壶的手一抖脸上客气疏离的笑容瞬间僵住“你叫我什么”
程言咽一下口水壮着胆子又叫了一声:“妈”
郝蕾脸上浮上一抹悲凉的笑意凄凄道:“程少爷叫错人了吧这个称呼我怎么担当得起”
“您当得起言儿是您喂大c养大的在言儿的心目中您比我亲妈还亲”程言抓着郝蕾的手仿佛是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郝蕾眼睛瞬间湿润了强忍住心中的酸意将他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拨开转身说道:“程少爷当真是说笑了这个干妈已经做的足够失败”
她一顿走至窗前背对着程言仿佛自言自语道:“是啊我应该牢牢记住你不仅是程灏的儿子还是夏晚晴的儿子
言儿你父亲是我心头的一根刺自他走后这么多年我已经把它埋藏在心底最深的位置了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仿佛是历史重现如今的安心就像当年的我一样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程家的男人心太狠抛弃我们如弃之敝履看都懒得看一眼我这辈子做过两件后悔的事情:一件是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另一个就是养大了你”
“干妈”程言心痛地无以复加郝蕾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他的心脏一刀一刀让他无地自容c羞惭无比
郝蕾回过头來看着他眼神锋利整个人都散发出迫人的气势:“当初抱你在怀里的时候我若是知道我亲手养大的儿子有一天会这样來伤害我的亲生女儿我一定不会毫不犹豫地将安心抛掷一边不顾她饿得哇哇哭也要先将你喂饱;
我一定不会沒日沒夜地搂你在怀里哄你睡觉而只把安心丢在摇篮里;我一定不会为了圆我心底的梦就轻易答应你们的婚事;我一定不会为了培养你们的感情就从小把安心丢在北京让她从小就远离父母的怀抱是我做错了是我全是我的错”
郝蕾早已泪流满面整个人瘫倒在地程言咽了泪忙上去扶她她却已经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郝蕾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只有他会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陪伴在自己身边安慰她c包容她
“安然是我对不起女儿也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郝蕾扑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他泣不成声
安然也不说话只是由她哭着轻拍着她的后背示以安慰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惶急样子的程言不发一言
程言哽咽地开了口“干妈干爸言儿是你们养大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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