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治站在原地,茫然地看一会儿,一头扑倒在床上,枕头里都是郝听清新的味道,宇文治安心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到了后半夜,宇文治猛地醒了,手习惯性朝旁边一搂,旁边空空如也。
坐起来,脑子胀痛,宇文治喊着:“郝听,朕要喝水。”
刘玄端着水进来,宇文治一气喝了,胸口才好受些,“郝听呢”刘玄不能答,只是神色黯淡,垂手立在一侧。
问完,宇文治清醒了,腾地起来,拔腿就跑。
刘玄和方起道在后面紧追不舍。
宇文治分花拂柳,虽然那里没有去过,可是因为那个人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便刻在了心里。
刘玄没有习过武,跑不过宇文治,上气不接下气对方起道,道:“方将军,跟着皇上就行,别拦着。”
话音刚落,方起道一个起落,就追上了宇文治,在后面跟着,不出声也没有任何声响,如同宇文治身后的一枚影子。
宇文治奔到秋霜宫门前,抓住铁栅栏,心里酸痛,是甜蜜c是疼痛c是苦恼c是思念c是纠葛,轻轻叫道:“郝听”
睡梦中的郝听,清清楚楚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梦游似地起身,开门,走到栅栏处,只有夜风,空气中留有淡淡的熏香。
被冷风一吹,郝听一激灵,啊呀,自己怎么到这里了梦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会不会以前那个叫秋霜的妃嫔啊,一些灵异小说中都这样写,会有冤魂不散的厉鬼在梦中叫人名字,要是被叫之人答应的话,以后一直会缠着。
郝听吓得够呛,自己有没有答应,真的不记得了,蹿进屋里,将头都缩在被窝里。
刘玄按着肚子跟上来,宇文治已经转回头了,看不出喜怒,“去永宁宫”
刘玄郁闷要死,也只有跟着去永宁宫,搞不清楚皇上为什么不去就近的昭纯宫,那是皇后歌湛的宫殿。
永宁宫门口挂着昏暗的灯笼,宫里人早已歇下,刘玄叫门,宇文治也不让人通禀,抬脚朝里面走。
青容上半夜伺候着王衍,后半夜趁王衍睡下,端一盆热水擦拭身子,听到动静,裹一件外衣就出来,借着院子里的灯笼光亮一看,竟是皇上,赶紧跪下接驾。
青容没想到是皇上,就裹着一件外衣,上身里面什么也没有,身上的水还没有干,外衣裹在身上,被水汽一浸,都贴在身上,纤毫毕露。
下身就穿了一条薄薄的粉色绸裤。
宇文治上下打量着青容,沉声道:“玉贵嫔呢”
“娘娘已经歇下了。”
宇文治邪邪一笑,“那就你来伺候朕吧。”
青容大惊又是大喜,是在做一场春梦吗
宇文治眼神冷冽,因为郝听的事情,宇文治连王衍也责怪了,虽然没有王衍,郝听也不会逃过这一劫。
可是对于宇文治来说,郝听只能自己伤害,别人动一下指甲都不可以。王衍的用心,宇文治怎么会猜不透
可是王衍表面上各处都好,找不到什么毛病,宇文治不能没有由头就把王衍怎么样太后宠爱王衍c嫔妃们以王衍马首是瞻,况且福亲王宇文珏聪明可爱,很得宇文治欢心。
想起自己小时候,宇文治不想让宇文珏伤心。
可是惩罚有很多种
例如这一种。
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让身边的奴婢爬上了皇上的龙床,几乎等于自扇耳光。
宇文治抱着青容穿过花廊,转过莲湖,到后面的一处葡萄架下,将青容按在葡萄架下冰凉的长条青石凳子上,没有爱抚c没有亲吻,只有,可是这一个火热一个冰冷,青容是火热的,宇文治是冰冷的。
宇文治不避讳自己的喘息和喊声,因为就是要让王衍听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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