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婆子到住的地方。
离厨房不远的一个独间,拾掇的很干净,还挂了帐子。被褥全是新的。
不过依旧一条被子。
聂大郎看着炕上的一条被子,心下已经满意这样的安排,临睡前搂着云朵想。这韩府或者县城,以后可以多来。
次一天听到外面有动静了,聂大郎停了会,正要叫醒云朵。她已经醒了过来,第二天有工作,她不论睡的多晚,都能早早起来。
泡的豆子磨了,煮了浓浓的香醇豆浆。核桃做了核桃露。烫了面做了春饼,炒了菜丝,肉丝豆芽,用春饼卷好,炸了一部分。别的她不参与,由厨房的厨娘们做。
正准备吃了饭走,老夫人来说把春饼再做一份,还有个丫鬟过来要核桃露。
云朵看那丫鬟面生,不知道哪位的丫鬟,歉意道,“昨晚泡的核桃已经用完了,核桃露今儿个再做只能晚上才能才能做成了。不过厨房里会做杏仁露,核桃露也不难,姑娘不若等晚上吧!”他们要回家了。
那丫鬟不悦的皱眉,斜着眼看云朵,“那就晚上再做好了!把那炸春卷再做一份,动作快点。”
连陈妈妈都没有颐指气使的,表现了大户人家的修养豁达。云朵笑着应声,又重新做了一份春卷,不炸的那一份送去给老夫人,炸过的让这个丫鬟端走。
等那丫鬟端着炸春卷离开,一个厨娘才跟云朵道,“这个是湘姨娘身边的大丫鬟,叫灼桃。”
云朵诧异的挑眉,姨娘身边的丫鬟啊!
看她这样,另一个厨娘小声笑道,“这湘姨娘怀有身孕,所以平时多叫几次吃食。从送回来的。”最后一句还压低声音。
云朵点点头,表示明白。这是韩府的老爷在外纳了个小妾,怀孕了不好带着,送回家里来待产来了。她想到韩四,都那么大了,又有个刚出生的弟弟或妹妹了。
春饼做好,陈妈妈拿来做饭的银子,五两。
云朵看了下,就跟陈妈妈提了句,“我一个月来不回,每次拿这么多赏赐都觉得愧疚。只要不做席面,陈妈妈跟太太说一声,还是按月给吧!”现在是新鲜,她才能每次得那么多银子,往后再要这么多,银子比韩府的厨娘拿的还多,她要承担的要求也就会越来越多,还会招来韩府厨娘的妒忌。
陈妈妈有些惊诧,这丫头还真是识趣的很!她倒是真心更喜欢这丫头了。拉着她的手夸了夸,让厨房里准备了些肉和排骨,一只卸了鸭腿的鸭架和鸡架鸡胸肉的装了一篮子给云朵。
聂大郎背着竹筐,出了韩府问她,“你说了什么,突然这么好?”这大半筐东西足够吃几天了。
云朵就把自己自动减钱的事儿说了。
聂大郎眸光微转,赞赏的看着她笑,摸摸她的头,“做的很好。”
云朵被他夸的有些脸颊发热,“我是怕他们以后可劲儿使唤我。说我拿银子多,就得被使唤。”
聂大郎笑着领她穿过巷子,没有走街上,从巷子穿到城门口,出了城。
又没有遇到那个胖子,云朵眼神亮亮的看看聂大郎,抿嘴笑。
回到家的时候,聂保根和杨春草聂玲玉几个已经采了不少草药和花儿送过来,家里没有人,正准备拿回家洒点水,省的蔫了。
俩人正好回来,聂保根放下竹筐里的草药,上前来接聂大郎背的竹筐,“好沉啊!”
“你们来的正好!这些鸡架和骨头不能放,给你们拿些回去吃!”云朵招呼放下包袱,招呼几个人。
聂玲玉摇头就不要,回家她爹又要骂她。杨春草也说不要,不过她知道云朵的脾性,她们不要,还要让云朵送上门,让聂家老宅那边看到了又要说啥难听的话。
叫住他们不让走,云朵给几个人分了些排骨,鸡架和鸡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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