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听后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他点了一支烟,把眼睛眯得细细的,突然一攥拳头说,吗比的,难道是他来了!?我听后赶紧问,是谁?大头冷冷的说,黑道的事情,你还是少知道点好。他说完后,就拿出手机试着给罗威打电话。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他骂了一声草,然后又打,空旷的厂房中突然响起一阵很牛比的铃声,“卡擦~!都他吗给我滚开,大哥我接个电话”然后就是一阵很牛比的舞曲。
吗比,突然一个铃声差点没把我吓尿了。大头也没理我,使劲冲厂房后门跑去。我跟着大头捡起电话后,大头向外看了一眼,只见外面横七竖八摆着十几辆车,有吉普车还有面包车。有一辆好车还冒着黑烟,被少的都不像样了。地上还横七竖八躺着六个人,有一个还没死,在那微微呻吟呢。
大头冲过去一把就把他抓了起来,然后问他,你们是谁的人?那人瞥了大头一眼,没有理他,继续呻吟。大头拎着那人脖领子,啪啪就是俩大嘴巴子,然后问他,你们是谁的人?那人被大头俩大嘴巴子打懵了,恐惧的看着大头,连呻吟都不敢了。大头扬手又要打,那人喊,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大头冷冷的看着他,有的人紧张时说话会结巴,有的人紧张时说话速度却很快。那人说话快的跟机关枪似的,一股脑把事全说来了。他在那说,我们是廖哥的人,来救小少爷,本来我们都把罗威他们抓住了,不知道谁往厂子里扔了个炸弹,还用弓箭射我们,杀了我们不少人,我们受不了了,就从来的门往回跑。跑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谁又往这扔了个炸弹,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头跟我又检查了一下其他人,有两个是他们的人,剩下的都是廖洪北的人,都没死,只是昏迷了,有的身上全是土灰,甚至连血都没有。大头皱了一下眉头,喃喃的说,土炸弹?吗个比的,陈老二什么时候穷的连好炸弹都买不起了?我听了赶紧问,什么?大头哥,你说什么?大头瞪了我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
走出厂房后面,是一片大空地,空地后面有堵墙,墙塌了很大一片,不少砖头都被附近的住户捡回家了,廖洪北他们的车,应该就是从这边开过来的。我和大头走到大洞那时,就来到两条路,一条大路,一条小路,小路是被人踩出来的,草丛里面很乱。大路的墙角处躺着个人,我们走到那的时候,我定睛一看,草你吗,这不是白原吗?大头看我认识他,摸了一下他的脖子,大头看我挺关心白原的,淡淡的说了一声,他死了。白原的头上有个很大的伤口,还在涔涔留着血液,流的地上黑红黑红的。大头检查他的伤口时,才用手碰到他的头发,就猛的把手缩回来,然后使劲往墙上擦。
地上的血还没干,白原应该刚死不久。看着白原的尸体,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我的同学,不管他对李锡瞳做过什么,不管他有多坏,我都觉得他罪不至死。这可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一个小时前,我还在骂他,甚至想整死他,他现在却真的躺在地上。呵呵,我一直在喊着打打杀杀。那些跟我有过节的,有仇恨的,有多少次我恨不得他们立刻死掉。看着白原的尸体,我心里很难受,一个没忍住,眼里都留了出来。
大头看我哭了,递给我一支烟说,你同学?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能是他担心罗威吧,他有些烦躁,他不耐烦的说,到底是不是?我想了想我和白原的关系,然后说,我和他有仇。大头听后,像有些看不起我似的,然后不屑的说,他跟你有仇,死了不是更好?你哭个几把啊?像个冰块一样的大头竟然安慰我?想到这,我的心里更激动了,眼泪也流的更多了。我哭着说,他虽然跟我有仇,但跟我是同学。我看到他死了,心里不好受。
大头笑了,笑的很温暖,笑的跟罗威似的。他笑着搂搂我的肩膀说,你罗哥这次可能出事了,要是他死不了,回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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