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不说一眨眼就过去了,但也禁不住一晃。
启程那天,她跟夜王说,“兮,太阳对族人对不利。”想起了三日前那个梦她就毛骨悚然,梦里随他们一起的士兵都被太阳烤得渣都不剩。虽然梦中带了不少夸张成分,可是太阳还是会对族人带来伤害。想起二十年前殊到王城里刺杀王,却又被王抓住,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烈日下的样子。她相信那时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殊的皮肤上飘出一缕半透明的烟雾,就像沸水冒出的水蒸汽一样。
夜王微笑着说,有药师配药给他们,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她望着夜王。“你吃了吗?”
“不急,一会儿再吃。”夜王说。
她不放心,于是亲自找来药师拿来药,非要眼看着夜王吞下才安下心来。
她遇见了殊,她赶紧把殊拉过来。“妹子,问你个事儿啊!那个你站在太阳下是什么感受?”
妹子是她给殊的昵称,原因是因为殊长了一张妹子的脸。殊虽然特讨厌这个外号,可还是碍于她曾经救过自己还有她的夜后身份才忍了下来,于是这个外号就这么定了下来。(殊认为这是外号而不是昵称。)
殊对她一个劲儿的射飞刀,闷闷憋屈了好久才回答。“一根木头放在火炉里烤什么感觉,我在太阳底下就是什么感觉,懂了吗?”
她想了想那个情景,好吧!很惊悚。她给了殊一个雪白雪白的白眼球,“你形容得还真贴切。”
殊显然看到她那煞白煞白的脸色心里的憋屈一扫而光,心情要多愉悦就有多愉悦。殊发现了一个问题,暴力女因为他的话而脸色不佳他的心情就好到极点。不得不说,这是个恶趣味。再说一声,暴力女是他给夜后的称呼。当初想到这个外号的时候他一个人暗自躲在宫殿里笑了好久,后来锦然差点找医生来给他看看。
她纳闷地看着殊一个人站在她面前灵魂不知道飘到哪去了,时而大笑,时而一副郁闷的表情。
殊是不是中邪了?
她推了推殊,“妹子,回魂了。”
殊木呐的愣了一秒,“什么?”
她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凑到殊面前,“说说刚才你想到什么了?”
殊摇摇头,面上掩不住的笑意,“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你都笑抽了,没有什么才有鬼。我不建议小染把你的大脑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浆糊还是浆糊还是浆糊。”她说。
“真要我说?”殊小心翼翼地问。
她点点头。
“确定?”
“你又不是娘们,干嘛这么婆婆妈妈的?”
“咳”殊清了清嗓子。“我想到了我给我尊贵的夜后陛下起得一个亲切的昵称。”
她觉得绝对不是什么好昵称,可她还是想问。“什么昵称?”
殊往后退了几步才说, “暴力女。”
“你给我站住”她还没说完,殊就扒开腿没命的跑了。
“胡萝卜。”殊听到这三个字以后终于不敢跑了。
每个人都有软肋,而殊的软肋就是胡萝卜。
说来真奇怪,夜兔族居然有人不喜欢吃胡萝卜,而且她一碰就是两个,例如殊,例如锦然。
“过来。”
殊乖乖的过来了。
“错了没?”
殊乖乖点头。
“嗯,这才乖嘛!妹子就该这样乖乖的。”
殊欲哭无泪。
小小插曲过了,终于启程了。随行士兵三十人,外加她还有夜王,流颜侍卫长,暮然大人锦然大人,还有医师小染。夜王不在族里,殊留在族里打理事物。她暗暗觉得殊不靠谱,毕竟当年当街刺杀王的这种没头脑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指望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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