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就要开始了下人通知侍卫长
侍卫长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客房见她还一脸痴呆的坐在床上眼神飘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拍拍手掌两名侍女推门而入对着侍卫长和她微微欠身
“帮她处理一下换一套礼服”侍卫长吩咐然后迈开步子“就算伤口会恢复也是会疼的下次想要发泄的时候找我就好别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侍卫长走了出去
她微微回过神來缓缓转过头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眼睛又开始发酸
“会有些疼的小姐您忍着点儿”一名侍女摸着她的脚踝看着和血肉连在一起的玻璃碎片伤口触目惊心
“小姐您要是疼的话就咬这个就好了”小牧马上帮您处理好伤口自称小牧的侍女皱着眉递给她一根胡萝卜然后说道
她木讷的接过
突然她感觉脚底一疼在她就要叫出來的时候又伤口处一片冰凉
小牧下手很快在把碎玻璃抽出她的脚底的时候迅速地捂上了药
这是左脚在她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右脚也一疼随后脚底一片冰凉
“呃~”她咬着牙两手抓着床沿疼得叫出声來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了下來
“小姐您很疼吗”清儿问
她咬着牙挺了下去“不沒事”
伤口很快就不疼了本來她的恢复能力就强再加上伤口上了药恢复得更快了
趁着小牧和清儿去取礼服的时候她看着那两只将近包扎成包子的脚无语的摇摇头包成这样还怎么穿鞋去宴会啊‘她想着两手轻轻解开了绷带脚底已经不疼了也沒有再流血伤口也应该恢复了不包扎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关系
小牧和清儿拿着鞋和礼服过來了一见地上散开的绷带和一双落地的脚就连忙跑了过去
“呀您怎么把绷带解开了”小牧捡起地上沾满血迹的绷带担忧的问
清儿抬起她的脚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上了床“您的伤口还沒有好怎么能下地呢”
她看着小牧和清儿面上的担忧之色感到久违的温暖“不已经沒事了你们不用这么担心”
清儿挠挠头“沒事了怎么会好得这么快沒理由的啊”
小牧一巴掌拍上了清儿的头“你说什么呢侍卫长的义妹也自然不是普通人你以为和你一样的体质啊”
清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说得也是啊”
三人之中只有她满头雾水什么侍卫长的义妹
彼时她与侍卫长同坐一辆马车本來按照规矩是一人一辆马车的可是她沒理会直接钻进了侍卫长的马车里
侍卫长一脸苦闷的望着窗外不打算理她
“我说什么侍卫长的义妹啊你说清楚快说啊”她逼问着侍卫长可侍卫长一直’欣赏‘窗外的景色沒功夫理她
“快点说啊什么侍卫长的义妹我怎么就成了你的义妹了”
“你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c我就从这马车上跳下去”她一手打开马车侧门
“好了你别乱动”侍卫长终于忍不住了把她的手拉了回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是一个名义而已你沒必要这么较真”
“那为什么是义妹”
侍卫长扶额“你认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去参加宴会吗如果我不对外宣传你是与我结拜的姐妹你认为你有可能进得了夜宫大门吗”
“嗯说得也是”她点点头“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对外宣称我是你的义妹还邀我一同参加宴会你也知道我不是夜兔族的人难道你就不怕我是我们王派过來的间谍來谋杀你们王的”
“其实我也一直希望两族可以友好相处所以救你所以带你参加宴会等到宴会上你见着你们王的时候和你们王一起走就行了还有一点因为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啊”侍卫长信任地拍了拍头的左肩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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