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所以他的这两个本能从始祖时期开始就很少一起出现,除非是他刻意的放任。
而刚刚,他并没有刻意的放任和松懈,竟然
走到河边,洗了洗脸,就着冰凉的河水压下半硬的那处,把这一切归咎于美好的夜色和久未发泄的原因。
又在河边站立许久,他才走到呼吸平稳的少年身边坐下,轻轻的把少年的头移到自己肩头。
没反应?向来警觉的猎人没反应!好现象!
他们靠着的树上,一只彩色的小鸟悄无声息的立在枝头上。
孙天鸣他们不确定这两位非人类主子会不会,做些非礼勿视的事,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天亮后才回来。
整顿一番,众人再次踏上北上寻找杀神宫的路。
翌日,千里之外的北方。
一个简单大气c以黑红为主色的大厅里,一人高的平台上放着一个铺着虎皮的红色大靠椅,靠椅上歪坐着一个慵懒而邪魅的男人。
男人身着一身艳丽的红衣,好像刚从床上爬起来没有整理好衣服似的,腰间的黑色镶玉腰带松松的系着,面前敞开一大片,露出优美的锁骨和白的有些过分的光滑肌肤,他斜斜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在舒适的扶手上,将整个头部的重量都拖在上面。
虽然男人面前春光外露很有看头,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不在这里,而是男人脸上精致的面具,那面具由纯金而制,上面隐隐能看出一个小小的花朵图案,雕工精细,栩栩如生。
漂亮的面具遮住了男人眼下c嘴上的部位,只露出那浑如刷漆的眉c波光流转的桃花眼和未染自艳的红唇,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好似常年不见阳光的病人,墨黑的发丝长及腰间,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和着红色衣衫更衬的男人肌肤白的透明了似的。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但偏偏他那双似多情又似无情的桃花眼里却没有丝毫灵气,放佛沉淀着过多的忧伤,深不可测。
高高的平台下左右两侧各整齐的,站着好几排身形各异的男男女女,皆都恭敬的仰望着高台上的男人,前排一男子正义正言辞的陈述着什么。
中间有一男人跪在那里,他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人压制着他。
“求宫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求”
那中间被压着的男人惊恐的求饶,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台上突然飞出的小刀射中喉咙,当场断气。
下面站着的随便拉一个都是超一流高手,却没有人看见男人出手的动作。
大厅里顿时一片寂静。
“本座再说一遍,杀神宫允许犯错,但,凡有犯第二次者,杀无赦!”
磁性而慵懒的声音从高坐上传出,不悲不喜却自带一股迫人的气势,众人但不垂头应是。
议事完毕,众人鱼贯而出,一只小鸟越过众人头顶飞了进来,落在高座的椅背上,发出清脆的唧唧声。
竟然两个都是,那个银发的少年难道是被
男子坐起身子,饱含忧伤和寒霜的黑色眼珠转向大开着的窗子,窗外是一片紫色的花海。
“来人。”
“前面好像有人在叫救命,是个女人。”
这天,玖兰枢一行人途径一小树林,夏雨大声嚷道,他和孙天鸣在前面开道,玖兰枢c锥生零走中间,秋风和小兰小红断后。
锥生零听了他的话看向左前方,他也听见了,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去救人。
“荒郊野外的,哪里来的女人,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孙天鸣显然没这么好心,撇了左前方一眼就对众人如此说道,其他人听了也都没有异议。
众人继续不急不慢的前行,锥生零却分明听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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