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七章,公主很节俭(第5/8页)  独霸王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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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是陈醋,闻的是陈醋,堵塞头发截住血流的还是陈醋,醋得他歪了面庞斜了眼睛,精神怏怏,无从打起。

    大家站在这里,许王心思飘起,想的是小鱼儿大好肌肤,均王殿下心思飘摇,想的是自己迷倒真公主,脚踏假公主。昭王殿下闷在醋里,就此起不来。余下的人,都仰望公主如对天人。只有公主不耐烦,磨磨蹭蹭的,还让不让人进去?

    汉白玉石的柱子上,日光寸寸移动着。空中一声金磐响,犹如玉龙出水,炸出来无数精神。玉钟声声中,两行红衣宫人缓步出列。他们行走着,吟唱着,若亘石地下的低歌,久不见阳光的幽诵着。半空中,鲜花作舞,无限光亮。又是两行宫女前行,引出来一位老者。

    他须发如银,似知天命年纪,但容颜上却有玉般的微泽。纪沉鱼是见过他的,差一点以为幽魂传世。见一件红色绣金线袍子裹着衰老身躯,老气纵横于金线上,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一年多没有见,云齐国君又老了许多,只有眉梢和眼角外,不知道涂了什么熠熠有光,似万年不死的老妖精重生。

    纪沉鱼愣在当地,许王守礼扶了她一把,两个人当先走着,后面是纷纷跪倒的臣子们:“参见国君。”而国君久经世事又有躲藏的眸子,放在那一对鲜花着锦的人身上。

    “参见父王。”许王的喊声总要比纪沉鱼响。

    随着他们跪下,云齐国君呵呵而笑:“佳儿佳媳。”顿了一顿,又来了一回:“佳儿佳媳。”佳儿不知道是何心情,佳媳只想着赶快站起来。

    均王排在他们身后,是百官之首。向来以年长之姿把持朝政多时的他泛起不是滋味,顿觉脚下根基不稳,有些摇摇晃晃。而被一坛子又一坛子醋浸得神软骨弱的昭王,早就有气无力,无话再说。

    四周人群欢呼:“安陵公主千岁千千岁!”

    行人如潮水,百姓起高歌。许王守礼眉目不改常色的侧了一侧身子,身后那些人顶礼膜拜,手捧香案,不过只是想过太平日子,不想在战火中,也不想常年瑶役重。而纪沉鱼心情沉甸甸,如结满果实不堪重负往下垂的苗木,百般心情只在凝重中。

    要说她答应回来,一是为自己没有逃开,二是为纪家在殿下手中,而今时今日,她意识到自己肩头如殿下所说,还是有一番重担的。

    玉阶行来桐花晚,国君在前,众人在后,除女眷们退后外,再就只有长公主随着纪沉鱼上了金殿。再无能的国君也是男人,无能之人相反阶层意识重。一个眼神就凛然,一个笑容就平伏的人,不会过分强调别的。

    该坐的坐,该站班的站好,一切宣过读过,朗朗金殿上,国君含笑问佳媳:“什么才是强国之道?”意想不到的这样一个人到手,再懦弱的人也会问这句话。当着百官们问,不过是显示他不忘根本,是治国之君。

    对于金殿上的对答,许王守礼和纪沉鱼排练过。小鱼儿应该回答:“重贤人,远佞臣,”殿下胸有成竹的垂下眼眸,以示自己尊重公主过于他人,并无暗示。纪沉鱼一开口,许王“唰”地就抬起脑袋。

    “富民才能富国。”纪沉鱼毫不犹豫。心中所过是路上勤恳的农人,挥汗如雨的商贾,时时劳作的妇人,就是孩子们,也有捡牛粪拾柴火,牧童横笛一支,夕阳坐卧牛身上,有谁多看几眼,那牧童不过此许年纪?

    正是玩闹跑跳的年纪。

    云齐国君点头称是,百官们啧啧称赞,有没有心中非议的不得而知。许王寻思一下再接话也接得上,还是没有言语。

    国君再问:“如何才能富民?”

    公主慨然激昂:“路上行来见田地肥沃,百姓安顺。唯欠缺者,春耨有没有遍布,夏收粒粒归仓。殿下城门外赏赐很得我心,安陵人入云齐,心入云齐,愿以一身一心事殿下。以后所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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