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脱口:“这,还是人?”再纠正一下:“这不是男人!”
许王为后面纠正的话看她一眼:“还有十一弟也一样,在王府里打鸡撵狗的寻十一弟妹事情。小鱼儿,和他们相比,我是个男人吧?”
纪沉鱼脸一红骂道:“无耻!”
无耻的话总算出来了。
许王一乐:“是你要听的,听过又骂我。”他悠悠地道:“姑娘,劝你说话小心些,把我惹急了,你骂我什么,我就是什么!”
纪沉鱼息事宁人:“好,你是好人,再接着说吧,后来如何?”
“后来我就认了,身为王子,这是宿命。”许王神色一会儿转开一会儿回来:“就是我要让,六哥和十一弟都有妻子,安陵国肯定不答应。与其安陵国和宗丘国和亲,和竹山国和亲,和山里的夷人们和亲,不如我接下这个包袱。”再取笑纪沉鱼:“不想接到你这个大包袱,鱼儿,你应该感谢我吧?”
纪沉鱼皱鼻子,也怅然入往事:“要是没有你,我早就离开,一个人逍遥自在,一个人”忽然闭嘴,见许王目光炯炯,纪沉鱼手虚空一劈,斩断他的目光,笑得比春花灿烂:“再说你,你娶了公主,原打算怎样?”
“还能怎样?我在上她在下,我可以三妻四妾通房一堆,她敢不守妇道,我就有理由处置。”许王一脸你还要问,纪沉鱼啐了他一口:“那公主没准儿私奔去了,没准儿找上三千个面首,给你戴好大一顶绿帽子。”
许王郑重地道:“这也有可能!”
“啊?”纪沉鱼原以为他会反驳,听这样说微张大嘴。
许王问道:“你是哪天到的安陵宫中?”纪沉鱼回答:“成亲前三天。”
“那就是了,我是早几天到的,只见客气来客气去,问到公主他们就支支吾吾。”许王沉思道:“那个时候,她应试已经走了。”
纪沉鱼翻个身趴在迎枕上,和他一起思索:“可能会去哪里?”许王笑吟吟:“你很聪明,帮我找一找。”
“好,本主理当回归本位!”纪沉鱼很是用心,因是趴着,眼光对着地上织绣的地毯上看:“嗯,晋王应该知道,我就觉得他最可疑。”
她这种姿势双腿反点臀部很是不雅,不过少女的娇俏一览无遗。许王很是爱看,怕惊动得她坐周正,笑都轻轻地顺着她说下去:“可疑在哪里?”
“他不着急。他是叔叔,公主走了他竟然不急?”纪沉鱼想到晋王的沉稳,和强自稳定不一回事。
许王心里反落下一块大石,喃喃道:“他们不愿意把真公主给我,这样也好”
“不,公主是走了,王后很着急。”纪沉鱼手捧着腮。
许王懒懒:“管她在哪里,和人私奔我正喜欢。”纪沉鱼取笑他:“殿下从此腰杆儿就硬了,从此有了公主的把柄。”她调皮的眨一眨眼:“您为大业,她为面首,殿下可以给公主置无数面首,只要她帮你大业就成。”
“她有多少面首我不介意,苦了你干看着,一个也不许你有。”许王回敬。
纪沉鱼笑得不当一回事:“你有公主在,巴不得把我扫地出门。”许王阴阳怪气:“这倒不一定,留着你至少可以叠被铺床。”纪沉鱼笑得胸有成竹:“我愿意配合你,我和公主长得一样,你天天看着,迟早就爱上公主,然后你就吃醋,和面首们大打出手,从此许王府里一片乌烟瘅气,呜呼哀哉,我为花草一大哭!”
“是啊,你也知道我看着你爱上公主,是移情!”许王心里乐开了花,这丫头也知道自己喜欢她。
纪沉鱼闭嘴,说错了话!不太难为情,也不太尴尬,就是害怕来着。她这才检视自己姿势过于亲昵,搬开迎枕坐好,手扶着桌子重新又喃喃:“这孝子怎么对付呢?”
“你静候几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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