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看得出武功不浅。
他拿起酒坛,这时候白脸的求饶说:“四哥,四哥,您坐下,我喝酒还不行么?咱不用这样。”
红脸的并没有把酒坛放下,“一遍遍的劝你,你就是不喝,你不烦我还烦呢,还让不让我吃饭了。我让你一次喝个够,一会儿省得废话了。”
“别”白脸的还没说完,一坛酒已经对到了他的嘴边。
我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店小二,觉得劝解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坐着没动。
红脸的手上较劲,就看见那个白脸的仰着脖子,“咚咚咚”往下咽酒,忽然我发现他的脸色没有那么白了,开始出现一块块的红斑。
此时红脸的非常兴奋:“你不是不能喝么?你这不也挺能喝的么?”
忽然白脸的手一扬,听见一声酒坛子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只见一把短刀插进了红脸的胸腔。原来他只顾得灌酒,把持白脸胳膊的两只手有点放松,他退后两步,看着站起来的白脸——这时候已经不是白脸,而是紫色的,脸上手上处处是红色的斑点。
红脸坐在了地上,紫脸完全没有要扶的的意思,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我和店小二还在惊诧之中,不知道如何是好。红脸的胸口的伤口和嘴里往外冒血,已经说不出话来,眼中全是惊惶,刚才蛮不讲理的态度已经一扫而光。那紫脸的稍微靠近,看了红脸的一眼,用袖子抹干嘴上的酒,看了我和店小二一眼,疾步纵出酒馆。
等紫脸的走出店去,店小二才连忙跑过去,“四爷,四爷!您没事吧?”
“他是谁啊?”我也走了过去,看见那短刀已经没到刀柄,地下那个红脸身上全是血,多是从口里喷出来的。
店小二十分惊慌失措,“他是是郭爷的外甥,他要是在我这店里出什么事,我可是,绝不能”说着拿起一块布给红脸的擦血,很快那布就全变成了红色。
“找医生吧,”此时我不知为什么倒是很冷静,尽管六国连年征战,每年死的人数以万计,但我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近距离倒下。
“那那个人”店小二已经说不利索话了,“他会不会已经找医生了。”
“不会”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八成是跑了。”
“为,为什么?”店小二还在手忙脚乱地擦着血。
“他一看也是习武之人,多少懂得一些救治”我说,“但是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做,肯定觉得这个人没救了,怕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先跑了。”
“别,你先别瞎说,”看得出店小二已经快哭了,“你,你帮他止血,我去找郭爷。”
还没等我答应,店小二就把那一团蘸满了血的布递到我手上,“你一定在这儿看着,我马上回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我看着地上的人,他还有呼吸,但明显已经不行了,目光呆滞盯着房梁,刀还插在他胸上。
我不敢动那把刀,庆卿过去和我讲过,凡刺入身体的兵器,一旦拔出就会大出血,这个人也没救了。
刚才那个不可一世,张牙舞爪,让我觉得根本不敢靠近的人,此时就躺在我的前面,一动不动。我对旁边的厨子说,“你去叫医生”。
厨子看了看我,“你怎么不去?”
我大吼道:“你没看我在救他么?我又不是本地人,怎么知道医生住哪里?你赶紧去!”
厨子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
我慢慢站起身,舀了瓢水,洗了洗手,把酒馆的门关上,落闸。此时酒客早已经跑光,屋里面只剩下我和这个胸口插刀的人。
我小心地绕过他,走到桌子边上,大口地吃桌子上剩下的菜,地下的血已经流了很多,我蹲在凳子上,小心地不弄脏自己的鞋。
肘子还是热的,我看了看地下的人,手中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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