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舔舐着絮状物的上户纯突然发现不对劲,那一丝一丝的物体没有丝毫散开的迹象,反倒向真正的棉花一样哽在喉间,就像是有骨头卡在喉咙口要用站着滑石粉的棉花强压下去一样,虽然棉花卡着的确不算很难受,但有东西卡着总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还是现在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的情况下。
上户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问题出在松川玲那的棉花上——这是显而易见的。本着不能吞下去破坏了证据,她一手把着喉咙,一手伸入口中,一推一取,缓缓地将棉花一点一点地逼出来。无数次感觉胆汁的逆流和胃里的翻涌,好在巫女的力量已经有些恢复,配合上曾经的力量,虽然仰得脖子酸痛,但总算卓有成效。
带着满腔愤怒,上户纯冲到寝室,逮着刚要睡觉的小柳彩问道:“松川玲那呢?”
她连名带姓地问得急,小柳彩却反应了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她不是上回摔伤了吗?虽然一瘸一拐地能走,其实已经伤到了神经,今天申请了休学,刚刚才被接走的。”
伤到了神经?
上户纯冷冷地一笑,也不再管小柳彩。她已经感觉到自己之前服下的东西有什么异样,和之前螺阴虫里的物质一样,她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一个人制作出来的药粉味道也是相似的。
跑得倒快。
上户纯恨恨地在心底骂着。
浅见修介c松川玲那,我们走着瞧。
刚刚站定的松川玲那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望着面前高大的屋宅,她一眼便瞧见屋外门牌上的“浅见”字样。
这就是浅见家宅了吧?
她默默地揣测着,按下了门铃。
一一一
扯下一片曼珠沙华的花瓣,山童念叨着:
“公主会在他那里,那气息好强烈。”
倏地,他又扯下一片,继续念叨着:
“公主不会在他那里,公主讨厌猫。”
再扯下一片
“多少朵花了”骨女望着他的背影喃喃,“可怜见的,曼珠沙华以后见到他都要谢了。”
说着,她将视线转向躺在一旁草坪山的浅见修介,后者将一本书盖在脑袋上,一副“无事勿扰”的惬意模样。她一把拿走书,语气不善道:“菊理到底在不在你那里,给个准话。”
“很难说。”浅见修介坐起身,虽然是仰头望着骨女的,斜睨的眼神却让他不减半分气势,“或许那小子的感觉是对的呢。”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来那么多废话。”虽然目光被手中的书给吸引了,骨女的语气却没有丝毫的分散,“你才几岁就这样弯弯绕。”
“是,赶不上大婶你成熟。”浅见修介将手背在脑后,干脆继续躺下,非暴力不合作地踩住骨女的痛脚,若不是明知近不了他的身,她早就动手了。
“呐,骨女。”听不见她的声音,浅见修介突然发话了,“为什么四藁对我抱有这么强的敌意?”
他一出声便引起了骨女的注意,但他却只是仰头望着天,没有丝毫要去关注骨女反应的意思。骨女陷在他的问题里,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也就顺带地忽略了他的态度。
“如果说是因为不熟而带有的敌意我倒可以理解,不过这么久了也该熟起来了吧。”浅见修介依旧背着手躺着。
“好像不是不熟”
骨女嘀咕着,摇了摇头。
“那要是你们或者你们小姐因为我受了惩罚那你们有怨言我也是应该受的。”他的语气里染上几分淡淡的嘲弄,“但很明显,没有。”
“不,不是这个原因。”
骨女依旧摇头。
“那就是我这人平时说话不好听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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