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下水,那还不给别人骂死呀。”
他突然又转过头来,对着羽井禾狠狠地一字一顿地说:“都一是一你,羽井禾。”
羽井禾一进医务室后就愣愣地坐在那里,忍受着肩膀的痛。现在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好像撞人的不是那个讨厌的男生,反倒是自己了,她嚷嚷道:“我也是受害者呀!”
“我比你更无辜!”森森回击着。在旁边的张溢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俩就象小孩子。”
羽井禾看了他一眼,把头转过一边去不理他。心想:还真有这样的男生,好没风度。
医生过来用一种好听的声音问羽井禾哪里痛,并试着帮她抬高手。医生一动羽井禾的右臂,羽井禾就痛得叫出声来:“医生小姐,轻些啊一一”
这么一试,医生小姐就知道羽井禾的手臂出臼了,便告诉羽井禾要忍住,马上就好。羽井禾看着医生温柔的脸,问:“很痛吗?轻些好吗?”
“好的。我会尽量轻些的。你忍一下就行,马上就好,噢。”
羽井禾心里想着这位医生小姐是自己在这所学校里所看到的第四位讨人喜欢的女孩——第一位是那位学姐,第二位是自己的好友:印雪,当然还有现在在旁边扶着她的张溢。
“我开始了。”
医生小姐轻轻地抬起羽井禾的手臂,羽井禾咧着嘴,呲着牙,一脸痛苦的表情。
“啊,”羽井禾叫出声来。眼泪就快流下来了。
她痛得闭上了眼,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她快流下的泪。
言信听到了羽井禾的叫声,他转过头去,看到羽井禾侧着头想要忍着痛苦可又实在忍不住痛苦的表情,她有泪落下。医生小姐说:“这位男同学与女同学是不是在打架呀?不过,相对而言男同学比女同学的伤势要轻些。她脱臼了。”
言信皱了皱眉,他记起了自己刚刚粗暴的从她身上扒下衣服,那时的她肯定已经脱臼了。
他做了什么?
“骨——”所有的人明显都听到了骨头到位的声音,一片沉默。
羽井禾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医务室门口
印雪扶着羽井禾走了出来。
“还痛吗?看你的脸痛的发白。”
“不痛了,没事的。谢谢你来。”
“医生说了,以后你可不能随便动右手。”
“唉,真是倒霉呀。”
“意外嘛!马上就会好的,别难过了。”
“不过还好啦。幸好不是撞在脑袋上,要不然医生就得叮嘱我不能动脑了,那还了得。”
印雪和羽井禾笑了。
食堂嘈杂的人群穿梭不停的人流
印雪帮羽井禾打着菜
第二天,快临近中午时分
“禾禾,我们今天下午要回琴,中午我想去练琴,那支曲子难弹得很。要不现在我帮你去打午饭。”
“不用了,印雪,你去准备考试吧。我自己行的,没关系,我的左手可好使了。”羽井禾正坐在床上看一本书。
“那我先去了。”
羽井禾看看时间,离中饭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现在饭厅里应该没有多少人了。”出发了。她可不想让别人看着她一只手拿着餐具的狼狈样。特别是那些男生,不知会乐成什么样。
一想到他们,羽井禾就生气。直到今天,她还是觉得自己真不该来这里。
食堂购菜窗口
羽井禾用左手拿了一盘饭菜。
“让我来。”突然从后边伸过来一只大手,一个好看的月牙形戒指戴在修长的小指上。饭盘子已经被这只手接过去了。
羽井禾转过头去,是那只热情的长颈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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