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太客气了。”
贺沉晚上回来太晚,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彼时温晚已经等了他大半夜,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还是被他给折腾醒,半梦半醒地感觉到胸前异常酥一麻,像是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撩拨着她胸口,难受的厉害。
她微微睁开眼,入目的便是男一双深沉的漂亮黑眸,他眼底暗沉一片,嘴角带着不怀好意地笑:“醒了?”
他已经将她那里挑一逗得足够湿润,随着话音落下,轻轻一顶就尽根没入了。
他的尺寸她还是受不住,低低地溢出一声呻一吟,贺沉粗重的呼吸落她唇间:“让听听的声音。”
温晚羞赧地扭过头,贝齿轻咬红唇,那样子看得贺沉心尖儿更是火烧火燎地。他扣住她下颚将转过脸来,两无声地对视着,他忽然加快攻势。
温晚终于被迫叫出声来,细细碎碎地呜咽,贺沉居然厚颜无耻地将手指探进了她口中。
温晚被他拨一弄着软软的舌头,又发作不能,男还暧昧地她耳边笑道:“先练练,下次吃别的地方。”
温晚反应过来他说的“别的地方”是哪,脸上一阵热,嘴里赧然地骂着:“滚。”
他撑起胳膊,居然还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确定要滚?这里可一直吸。”
温晚脸皮没他厚,也说不出这么多羞死的话,最后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闭上眼连看都不看他了,任他怎么哄都不肯睁眼。
一
折腾了大半宿,温晚第二天又早早被从床上挖了起来,贺沉也不解释要去哪,直接丢给她一身衣服:“两分钟,换不好来帮。”
温晚想抗议这专一制,想了想抗议之后可能结局更惨,还是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跟着他出门了。
贺沉自己开的车,一路上温晚忍不住又偷偷补眠,等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贺沉带她来的居然是陵园。这才记起贺沉之前说要带她去见一个,难道那个已经
贺沉率先下了车,从后备箱拿出一大束白色雏菊,目光复杂地看了眼陵园最深处,这才转头瞧她:“带去见母亲。”
温晚一怔,贺沉已经朝她伸出手,唇边还带着很少一点笑:“让她见见自己的儿媳,她应该很高兴。”
这次意大利之行,温晚觉得自己随时都处震惊和意外之中。就像此刻,她看着墓碑上的女,那么漂亮精致的五官,而且实太年轻了。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可是这么美好的女,居然就这么冷冰冰的睡异国他乡——
贺沉把花放下之后,看着照片许久都没出声。
温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安静地陪他身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沉才淡淡吐出一句:“她是陪酒小姐。”
温晚再一次被震慑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的男。
贺沉的侧脸线条刚毅冷硬,这时候却微微带了些悲伤的颜色,他转头看她,眼中却完全没有屈辱的情绪:“她被老爷子看上以后,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知道她不过是老爷子三千佳丽中最上不得台面的那一个。”
温晚心情沉重,再看女的照片,眉眼间确实有几分风流之色。
贺沉说完之后就是一大段的沉默,温晚猜测让他沉默的这一段往事,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愿回想。
许久之后,贺沉才轻轻吁了口气:“她怀着的时候还和别的男上床,所以老爷子不喜欢,将认回去,马上丢去了营地。”
温晚听着他简单的只言片语,胸口却像堵了很大一块巨石,想起他贺家早先被逼权辱骂,甚至家宴那晚还有背后说笑歧视着,那样一个庞大的家族,他这样的身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难以想象的事情。
她忽然不敢再开口问他任何事,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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