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大人同来的?”
大奎点点头,吕冰燕一声轻笑才道:“既如此,我便将她还给张大人就是了。”
大奎再次点点头,但随即道:“来人,将台下犯人拿下。”
话音一落,早有两名兵卒奔上前去将司马炎双臂擒了,当场按在地上。
“你做什么?”司马炎惊问道。
大奎笑道:“如果本官没有认错人,你便是燕翅楼主司马燕,可对?”
“你。”司马炎还要狡辩,大奎伸手止住她话头,这才续道:“你三番五次派人暗算本官未果,如今得知本官前往云南,故此亲身前来。对不对?”
司马炎见大奎如此说话,不禁气道:“我若是司马燕,为何不早早动手?”
大奎哈哈笑道:“正因为你不认识本官,而刚见面时本官只是一身小褂,与壮丁无异。为求谨慎你才没有动手。”
司马炎冷声笑道:“我若想杀你,岂用得着谨慎?”
“哦?”大奎不禁一愣,随后问道:“你有何办法不确认我便能杀我?”
司马燕扭过头去并不理会大奎,大奎呵呵续道:“燕翅楼的人皆是没有武功的,你既然没有武功,又如何能杀我?”
司马燕依然不答,大奎状似不信道:“你若真有本事,便由这两名士卒手上逃脱吧,若真的如你所言,本官便免你死罪。不然本官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你燕翅楼斩尽杀绝。”此话一出满场皆惊。
本来载歌载舞的会场,顿时鸦雀无声。人们纷纷看向高台这边。
司马燕这才抬眼望向大奎,轻声问道:“此话当真?”
“本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大奎言语间甚是坚决,并没有一丝的犹豫。
司马燕轻声笑道:“那你看好了。”
擒住司马燕双臂的两名兵卒闻言,更是双手用力牢牢抓住司马燕的双臂,生怕一放松便被这女犯逃脱了。
“哈哈哈哈。”司马燕突然放声大笑,众人皆是不明所以,大奎却是冷冷望着司马燕,他倒要看看这司马燕到底是如何逃出兵士的手掌的。
“张大奎,你这个傻蛋,你被人利用了尤为不知?”司马燕扬声喝问,可谓声色俱厉。
大奎心中不禁暗自佩服,这燕翅楼连自己的诨名都打探得到?真可谓用心良苦。
但大奎久经沙场,怎会不知这声东击西之伎俩。
“你休要将事情扯远了,今晚你我不谈其他,本官只是要看看你如何逃脱兵士之手。”大奎一语道破天机,本以为会将司马燕的诡计拆穿。
怎料到司马燕扬声道:“你曾身为江北红巾神威大将军,可曾有实权?如今你身为江南通政使又如何?”
“为将者当以效命沙场,为官者当为民之所依。岂能争权夺利?谋一己之私?”大奎义正言辞,对司马燕所问并不正面相答,若是随着司马燕所问而答便会掉进圈套,这一点大奎心知肚明。在天台山学艺数年,对这阴阳相生相克之理,大奎虽是不如真正修道之人明了,但却也知道些许皮毛。
(写到这里,丰郎不由的想到电视上的辩论会。双方答辩者,根本不考虑对方的立场,尽可能地以极快的语速及清晰的思维阐述己方观点。任你千路来,我只一路去。一旦随着对方的思维,必将陷入被动)“水至清者无鱼,你一定知道其中的奥妙。此番前往云南你九死一生,难道你不顾忌家中娇妻及爱子吗?”司马燕仍是言语和缓不疾不徐。
“若对本官而言,当以国家大事为重。若对你而言,逃脱士兵的掌握才是重中之重。”大奎仍是不落圈套。
“好,张大奎。你清高不凡,可你却中了圈套,你以为收了银子便没事了?就算你能从云南活着回到苏州,你一样会人头落地。”司马燕急了,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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