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进了房陪着笑对那林姓汉子道:“林大哥,我等前来是讨要晌午的钱,这后晌的活便不干了”大奎身后的五人也都嘻嘻哈哈的帮着腔。
岂料这位林大哥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干起活来挑三拣四,不愿意干统统滚!”说着转过身去对着一群赌友道:“来来来,咱们接着玩。”
大奎见状转身出了房间,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也都跟了出来。
大奎不由一愣,回身问狗剩道:“你们出来干什么?”
狗剩等五人闻言都挠了挠头,石头支吾道:“我们看您出来了,我们也就出来了。”
大奎真有些恨铁不成钢,气急败坏的喝道:“我们是来打架的,难道叫我去抓他出来?”
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恍然大悟,转身复奔进房内。只听房内噼哩噗通一阵响动,接着那位林大哥便被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拎将出来丢在地上。五个人围住林大哥一顿拳打脚踢。
大奎见状走过来又是一声大喝:“都住手?”狗剩等人不由停手愣在哪里,大奎指着狗剩等五人道:“你们这些不晓事的,怎么可以这样打人?这样打人是很疼的!”
那林大哥闻言感到终于找到了知己,哽咽着道:“兄弟,你真是好人,救救我啊!”
大奎对林大哥笑了笑,复又对狗剩等人喝道:“傻站着干什么?去抄家伙啊。”
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恍然大悟。房屋一侧的墙上正巧立着些木锨木杠,此刻却成了称手的家伙。狗剩这五个人过去各自挑选了一件,转身冲了回来。围住地上的林大哥又是一通海扁。一时间棍棒飞舞木锨慢起快落,打的这叫一个不亦痛乎。
狗剩等人都是军旅出身,自然知道打哪里即疼又不会打出问题。手上的棍棒木锨论起来专打林大哥手足关节,而力道又是恰到好处。
石头为了报复,持了一根棍子专打那林大哥的头,只敲得梆梆作响却是干打不破皮。
大奎有些好奇,为什么外面这么大动静,屋里却不见出来人相救?大奎不由的走到了房门前向里面抻头去看,一看之下顿时了然。
原来这间房子分里外间,里间还有一个小门直通房后,感情那些赌钱的工头都从后门溜了。这样也好,正巧可以打得省心些。昨日的怨气,积攒到现在终于出了。这一顿打直把这林大哥打的昏死过去,大奎见到他昏了便去掐他人中穴,见他醒了便接着打。
等到姓林的汉子再次昏过去再醒来,大奎这才叫人住手走到他身边问道:“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有半句谎话便接着打,听清了吗?”
姓林的汉子此时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却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大奎摇头笑道:“你怎的如此不堪?”说着伸手抄起他的左手来,右手伸拇指食指掐住他的左手虎口合谷穴一捏。顿时这姓林的汉子杀猪一般的惨叫,叫声虽是凄厉却中气十足,哪里还有一点不堪之象。
大奎捏了片刻即松了手,却仍是持了他的左手笑问道:“我来问你,我们今天的工钱是多少?你当中克扣了多少?若是有一句谎话我相信你今天就回不得家了。”
姓林的汉子哭求道:“我知道错了,你们饶了我吧,”
大奎摇头道:“答非所问。”说着又在他左手虎口上掐了一记。
“啊~!”姓林的汉子杀猪一般的惨呼声传出老远。
大奎松手问道:“还不说?”
姓林的汉子忙道:“我说我说,你们新来的不知道,轻工一天是十文,重工一天是三十文,抗盐包三包是一文钱。”
大奎点头笑道:“不错,你很识相。我再问你,这盐场里谁是管事的?”
姓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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