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帮强盗悍匪尽数诛杀,不过那也是因为他罪有应得,除此之外,青叶祖师只是在黑人老人带领魔教入宼青云门之时,被逼无奈之下才启动此阵,击退强敌。诸位请仔细想一下,千年以来,青云门的诛仙剑阵那一次不是在天下正道生死危亡之际,而力挽狂澜的?历代祖师何曾用其争名夺利过?”
此言一出,百里风扬一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青云门弟子中随即高喊道:“掌门师兄说得极是。”
田不易等一众首座长老不禁大喜,相互交换一个眼神之后,便微微点了点头,面上均露出欣慰之色。
此时,法相起身附和道:“萧师兄所言极是,若是不青云门前辈将先诛仙剑收归已用,此剑说定便已落入魔教之手,魔教定用其屠杀我中原正道,到时岂遗祸天下苍生。青云门前辈为天下苍生做下如此无量功德,施主怎么说是藏污纳垢呢?法真是罪过,罪过。”
此时,青云数百弟子再次一致大声喊道:“法相师兄不愧为得德高僧,一语中的,所言极是啊!”
此时,百里风扬不禁又怒双急,只得道:“即使如诸侠说,私藏诛仙魔算不得青云门藏污纳垢,但青云历代掌门尽皆亲手弑师可是萧掌门亲口承认的,只怕萧掌门的掌门之位得来的,也不干净吧?”
站在大殿门口的萧逸才先回过头,不答反问道:“我何时承认历代祖师尽皆如此过?
百里冷笑道:“难道萧掌门要当着天下正道之士的面反悔不成?”
萧逸才不理其它,只是反问道:“我且问你,你适才问我的可是‘凡上代掌门成魔之后,便会被下一代掌门所杀’?”
百里风扬问道:“这有何不妥?”
萧逸才轻蔑的道:“这当然没什么不妥,因为我青云历代掌门之所以要忍痛新手弑师,乃是奉了各自恩师与青叶祖师之命。”
此言一出,除青云弟子之外,大殿之内的其他之人尽皆愕然,均感不可思议。
此时,萧逸才也面露悲伤之色的继续道:“历代祖师俱知诛仙凶险,自青叶祖师以来,也只是用过三次而已,这第二,三次,想必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至于这第一次便是百年前的那场正魔大战,当时正魔实力旗鼓相当,大战三日三夜之后,正魔俱是伤亡惨重,师祖实在不忍见正道与魔教玉石俱焚,便在性命垂危之际请出诛仙古剑,当时虽未开启剑阵,但已然重创魔教四大宗,这才使败逃而去。然师祖自知已经为剑灵反噬,便会将诛仙之事告之恩师,并将其留在身边,以防万一,这也就当年恩没有随田师叔他们一起下山追击魔余孽的原因所在,而此次恩师与兽妖大战之前同样将此事告之在下,只是在下未能完成恩量遗愿,害得他老人家自刎而亡。”说着,萧逸才便已经泪流满面了。
此时,法相宣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而后便向旁诸位师弟诵起往生咒来。而其他之人也面露悲痛之色。
此时,百里风扬见事不妙,便道“这只是萧掌门的片面之词,如何教天下人信服?”
齐昊挺身上前道:“此事有当年青叶祖师和历代祖师新手所书的戒碑为证,各位若有不信,稍后可随我到后山一观,到时自可一辨真伪。”
百里风扬顿时无语。
就在此刻,萧逸才慢慢擦去脸上的泪水,一字一句的道:“阁下的问题,我青云门已经一一回答了,现在,阁下是不是该回答我问题了,你是我萧逸才本人与尔等有何深仇,还是青云门与尔等有甚大恨,以至于你们要如此处心积虑的要中伤毁谤我青云门?”
百里连忙道:“萧掌门此话从何说呀,你们素未谋面,那里来的仇恨,我等又怎会恶意中伤青云门和萧掌门······”
萧逸才咬着牙着:“说得对,你我个人之间是没有仇恨,可是我青云门却与魔教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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