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愣愣的盯着屋顶的林惊羽慢慢收回目光,继而扭头向门口看去,似是在期待门外之人能快点到来,也好解开他的满腹的疑问。
片刻之后,随着脚步声的渐渐临近,林惊羽也定睛向门口处看去,只见一个面容娇美,风姿绰约的红衣女子,慢慢出现在了房门前,不是田灵儿还能是谁。
林惊羽上下打量着田灵儿的同时,田灵儿也在默默注视着他,这对儿时的“仇家”就这样彼此凝望着,谁都没有立刻说话。
虽说现如今已经变成一家人了,但是自从十年前那一战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虽说田灵儿与齐昊大婚之时林惊羽是来参加婚礼了,但当时的田灵儿是蒙着红盖头的,而林惊羽也在当天晚间便双回了通天峰,之后就一直在祠堂跟万剑一学艺,再也没有回过龙首峰,而已经嫁作人妇的田灵儿,自然也不会没事常去通天峰溜达,就更别说去祠堂了。
不知为什么,当林惊羽第一眼看到这位自己本该尊称一声“嫂子”的女子的时候,心中却并无多少欢喜之意,脑海中回想起来的,只是两人儿时之间的仇视与不服。然而,此时田灵儿的心中所想却恰恰相反,当她看到这位当年的“死敌”之时,心中不但没有半点当时的烦感之意,反而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两人见到对方之后,心情之所有如此巨大的反差,都是因为在彼此相望之时,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来,一个曾经对两人至关重要,愿以性命保他不死的亲人,然而,经过十多年的岁月变迁,那个人对于他们意义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至少,林惊羽是这么认为的。
片刻之后,田灵儿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关心道:“昏迷了五天五夜,总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
林惊羽无所谓的道“除了有点疼之外,就是有点渴。”而后傲然道:“区区魔教妖女,能奈我何?”
田灵儿微微扭,对身后的方正道:“听见没有,你林师叔渴了,还不快去拿壶水来。”
站在门口的方正立即应道:“是,师娘。”说罢便转身跑出门外。
等方正走后,田灵儿才无奈摇了摇头,笑道:“真是只煮熟的鸭子,都伤成这样了,这张嘴还是这么硬呀。”
林惊羽不忿道“哼,要不是那妖女使用卑鄙手段,她早已是我剑下亡魂。”而后又冷笑两声道:“不过,她也中了他们魔教的离人锥,想来下场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吧。”
田灵儿佯作惊讶道:“哦,竟有此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呀,你师兄怎么也没跟我提起过此事呀。”“我只知道等众人感到的时候,那妖女早已经溜之大吉了。”
“什么?”林惊羽惊呼道:“她被我伤的那么重,怎么还会逃走呢?”
田灵儿“这我可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听说好像那妖女是拿,拿你师父作挡箭牌也逃走的。”
一听此言,吓得林惊羽慌忙探身向前问道“那师父他有没事?”
看着一脸惊慌的林惊羽,田灵儿没有立即回答,而她脸上却的慢慢浮现出一丝哀伤的表情,半晌之后才支支吾吾的道:“苍松师伯他,他······”
“师父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呀?”心急如焚的林惊羽大吼道。
田灵儿面儿极为沉重与悲痛的道:“苍松师伯见自己峰陷重围,自知无法脱身,便,便引剑自我了断了。”
真正听到这个结果之后,林惊羽的身子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无力坍倒下来,重重摔在床,半天说出不一个字来,眼中的泪水渐渐地模糊了他的视线。
此时,田灵儿见玩得已经差不过多了,便急忙道:“不过,在最后关头,苍松师伯还被人给救下了,并没有死成。”
“什么?”林惊忌再次如诈尸般的猛坐起身来,悲痛中充满欣喜,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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