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你站住!你给我站住!”杨志紧着追,可就是追不上,眼瞅着越落越远,着了大急,竟然哭了。
“呜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他带着哭腔这一喊,牛皋于心不忍,可就跑不下去了,停下脚步,杨志这才追上。
牛皋叹一声,“哎你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哭个什么劲儿。”
杨志苦着脸,委屈的说:“你要是跑了,我可就说不清楚了,兄弟,我求求你,你别跑,和我去官府把事情说清楚,我求求你了。”紧着给牛皋拱手作揖。
牛皋很为难,他杀了人,去官府那是死路一条,当然不愿意了,说:“人是我杀的,与你何干,你怎么会说不清楚?”
杨志说:“刀是我的,事情又因我而起,你若不投案,官府一定会牵连于我。”
说的也是,牛皋犹豫了。
“兄弟,我求求你啦,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杨志说跪就跪。
牛皋忙搀扶他,“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他一咬牙,一跺脚,“也罢,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你,这就去官府投案自首。”
“多谢,多谢。”杨志紧着道谢。
牛皋刚要走,马毅追上来了,远远的喊道,“兄弟你可不能犯傻啊”他呼哧带喘跑到近前来,一手捂着小肚子,都跑岔气了,另一手提着杨志的宝刀。
刚才刀落在地上,杨志急于追牛皋,没顾得上拾起,马毅给捡起来了。
“哎呀,马哥,你拿这东西干吗,这可是杀人的凶器。”
听牛皋这么一说,马毅才反应过来,这刀拿不得,沾上了指纹,那就说不清楚了。
“哎呀”马毅忙撒手,将刀扔了,“嘡啷”声中,宝刀落地,杨志将其拾起,插入鞘中。
马毅让牛皋快跑。
牛皋说:“不跑啦,我若脱逃,这位大哥必遭牵连,家母曾教导过我们,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责任,大丈夫敢做敢当,既然我杀了人,就得认罪伏法,给那厮偿命。”
“糊涂!”马毅怒道,“你这一去,必死无疑。”
牛皋毫不在乎的说:“死就死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死有何惧?”
马毅看向杨志,指指点点的埋怨道:“你说你这人,我兄弟路见不平,帮你出头,这才惹下人命官司,你说你不帮他逃脱也就罢了,还要送他去官府受死,你这人实在是哎呀,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杨志惭愧的低下头,一语不发。
妈了个臭b的,现在小牛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去投案不可。
这混小子是个倔种,劝也没用,再劝只是白费口舌,可总不能袖手旁观,看着他去送死吧,哎呀,这可怎么办啊,马毅着了大急。
牛皋说:“马哥,劳烦你通知我家里一声,让我大哥来救我,我先进去蹲几天。”
马毅一皱眉,暗自埋怨牛皋,这事儿怎么能当着杨志的面说,万一杨志密报官府,那可就毁了。
另外,开封府衙的死囚牢,是谁想劫就能劫得了吗?
岳飞他们的本事是大,但也未必能在这守备森严c固若金汤的死囚牢里劫出牛皋。
退一万步讲,就算岳飞有这个本事,他能这么干吗?他是精忠报国的性子,别说是劫牢了,要是牛皋逃回家,他都能大义灭亲,抓牛皋去投案。
指望岳飞救牛皋,这显然不靠谱,那可怎么办呢?
马毅急中生智,忽的有主意了,装腔作势的叹一声,对牛皋说:“哎,兄弟,你可把这位大哥害苦了。”
牛皋一听这话,心里挺不痛快,说:“我去投案,把事情说清楚,绝不连累这位大哥。”
马毅说:“兄弟你有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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