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着。
几天后,他终于见到了牛皋,牛皋回来了。
官府将牛皋无罪释放,这证明马毅的药管用了。
现在马毅通过花姐,间接的搭上了宋徽宗这条线,要得到宋徽宗的手笔,已不再是遥不可及。
就在牛皋回来的当天,花姐派人来找马毅,把他请到国色天香楼。
马毅在客厅里就坐,花姐来了,马毅起身,笑着拱手道:“多谢花姐相助,救我兄弟一命。”
“甭客气,坐吧。”花姐说着也坐下了,又道:“你那种药还有多少啊?”
“所剩无几,没几瓶了。”马毅说。
“都给我送过来吧,我全要了。”花姐说。
马毅一笑,说:“都给了你,我用什么呀?”
花姐也笑了,说:“你还真不行啊?”
“当然啦,要是行的话,我用得着把那种药带在身边吗?”马毅含笑说,其实他是行的,所以说这话的时候还能笑出来,如果不行,就笑不出了。
“你也知道这药是谁在用,你敢和他争吗,乖乖的交出来吧,免得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花姐这是在威胁马毅。
你个臭婆娘,老子最恨人家威胁我,我真想办了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花姐是一个能让男人动邪念的女子,马毅虽深爱着潘玲玲,但这并不表示他对其她女子不感性趣。
性是性,爱是爱,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性是生理需要,而爱则是心理需求。
“药我可以交,但我想得到一样东西。”
听马毅这么说,花姐问道:“啥东西啊?”
“圣上的墨宝。”马毅说。
花姐笑了,说:“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识货的,知道当今圣上的墨宝好,但就凭几瓶破药,就想得到圣上的墨宝,你可真是痴心妄想。”
马毅说:“那是破药吗?如果它不管用,我兄弟也出不来,既然我兄弟出来了,可见那药是管用的。”
马毅又说:“一幅墨宝只是举手之劳,换这天下难寻的灵丹妙药,这可不吃亏。”
花姐道:“你说的没错,一幅墨宝确实是举手之劳,但这可分人,圣上是一般人吗?他的举手之劳,你如何担得起?敢和圣上讲条件,你有几个脑袋?”
马毅道:“就一个,并且还不想丢。”
花姐说:“好啦,别耍贫嘴啦,快把药交出来吧。”
马毅本以为借此能得到宋徽宗的墨宝,没想到愿望竟落空了,不由得长叹一声。
花姐笑了,说:“甭愁眉苦脸的,你若想要圣上的墨宝,姐姐给你指条明路。”
马毅眼前一亮,问道:“是何明路,姐姐快说?”
“师师那里就有圣上的墨宝,而且不止一幅,你若想要,只能从她身上打主意。”花姐说。
马毅笑了,拱手道:“多谢姐姐指点迷津。”
花姐竟长叹一声,“哎”
马毅一愣,不知她这是啥意思,问道:“姐姐何故叹息?”
花姐说:“你上次送我的镜子,那可真好,但我一不小心给打碎了,真是可惜。”
原来她是想要镜子,这太容易满足她了。
马毅说:“镜子我那儿还有,姐姐若是喜欢,我再送你一面就是。”
花姐说:“这镜子好是好,但太易碎了,一不小心就毁了。”
她这是话里有话,马毅听出弦外之音了,说:“姐姐,我那儿还有十面镜子,回头都给你送过来。”
花姐高兴了,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啊。”
马毅道:“区区几面镜子算什么,我都拿不出手,若姐姐能帮我促成此事,还有稀罕的物件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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