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狱卒来送饭,饭菜还算干净,狱卒的态度也没有她想象中的差,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怜悯而已。
“这位大哥,劳烦问一下,不知我是犯了什么罪才被抓进来啊?”
狱卒打量了周围一圈,发现没有其他人,这才小声和她说:“你得罪了统领的女儿吧!”
顾云离点点头。
“那你就完了,所有得罪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你现在被关在这里,就只有一个下场——死,我听人说,你之前都不在这里了,怎么能回来自投罗网呢?”
顾云离无话可说,顾云离泪流满面。
“你啊,好好吃点东西吧,说不定也就这一两天了,我也是听命办事,你若是变成了鬼,可千万别来找我。”
那狱卒说完就走了,像是身后追了几只狼狗。
顾云离扒一口饭,叹一口气,神情忧郁,身姿颓废。
“之前的沙暴,好不容易活下来了,现在又进了大牢,等我回家也有吹的了,就问问谁遇到过这种事情!”
“你不会是还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吧,想都别想,自己上。”
“您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放心,不麻烦您老人家,我还活着这消息是这壳子的爹娘传出去的吧,您说,要是他们知道了这具壳子得罪了统领的女儿,很快就要死了,以后再也不能帮他们赚钱了,他们会怎么办呢?”
“一群刁民,大概就是哭天喊地,命好的话,统领女儿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夹起尾巴做人,没了钱,就回到小村子里过原来贫穷的生活,命不好的话,统领女儿把他们连坐,说不定你们在地下还能再见一面。”
“回村子里生活是不现实了,这半年里,我买下了楚家原来的房子,用顾云离的名字暗中操作的,地契什么的都在我手里掐着,而且,我用了半年时间塑造了一个苦情形象,现在,楚家人要是回去了,迎接他们的大概是臭鸡蛋和破白菜叶,现在,只要把时间拖得长一些,我就有把握活着出了这个门,好好的上京去。”
盘古思索了一下这个时代的法律,惊声道:“你要去告御状?就你这个小身板,状子还没递到皇帝那里,你就先被人打死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第一,我没有说我要去告御状,这么蠢的事我不会做,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真的去告御状了,被人打死和被在这牢里弄死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死,死的大气点不是更好吗?”
“你有什么后手?”
“您猜啊!”
顾云离三口两口吃完饭,把碗往牢门口一放,侧着身子睡着了。
三天后,顾云离见到了统领女儿。
那姑娘长得不像是个骄矜之人,眉目婉转,十分和善,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胡裙,乌黑的长发在头顶松松绾了个发髻,只是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那种傲慢。
“你的名字很风雅,只是用在你这么个人身上,实在是浪费了,其实你也不要觉得委屈,你名字中带水,可惜啊,这里是沙漠,你的水用不上,让你在牢里好吃好喝了三天,也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顾云离依旧趴着,她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红痕,隐隐泛着酸痛。
“那件事又不是我的错,你应该去找那个男人算账,跟我有什么关系?”
“谁叫你坐在那了呢?这就是你的错,为什么他不去拉别人,只拉了你呢?”
顾云离:这种熟悉的道德绑架的感觉,我竟无法反驳Σ(дlll)
“何况,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你的商队之前有点太出挑了,我纡尊降贵地想要你们入伙,你们直接就拒绝了我,那我就只好送你们上路了,那真是无比巨大的一笔资金,这半年我的日子可是好过了不少,不过,你运气还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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