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面”
“对面对面也没有了。”
“对面也没有了我不信再给我找总之,离得近就对了”夏琴大吼。
“楼,楼上行吗”还没回过神来的小姑娘战战兢兢的开口,夏琴一听,伸手在桌子上一拍,“你在逗我吗看我的笑话吗”
“没,没有”
“斜对面有斜对面有”另一个小姑娘连忙开口解围,将房间很快给夏琴开好了。夏琴又瞪了那两个小姑娘一眼,这才上了楼。
夏棋撑着最后一口气上了楼,一进门,把门锁死,眼前蓦然一片黑,四肢开始发麻。夏琴一咬唇,摇晃着往床边走,可这仅有的几步距离对她来说,好像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还没迈开步子,身子却飘飘乎乎的往前趴去,不受控制的咚的一声跌在地上,可夏棋却感觉不到疼了,连意识都慢慢飘远。
昏倒之前,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夏棋自嘲又悲凉的心想,不会,就要这么死了吧那她可太亏了。
贺景荣随后来到楼上,经过夏棋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心中不免对刚刚说出的话懊悔,不结婚这样的话,他怎么能说出口走到夏棋门前,他微微弯着手,轻轻扣了扣门。
敲了两声不见动静,贺景荣刚要开口叫,却听见楼梯上又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眼中满是厌恶,贺景荣一哼声,转身离开。相比起跟夏琴说个明白,现在还是先躲一躲比较好,这个女人,只怕是说不听的,又要让夏棋误会
夏琴刚上楼梯就见贺景荣关门而进的半个身影,眼中失望浓浓。夏琴叹了口气,走到夏棋房间门口,也敲了敲门,“棋棋,我是堂姐,开开门好吗”
叩叩叩
“棋棋,我有话跟你说。”夏琴不死心的敲着,敲了半天,始终没有得到回应,不禁叹了口气,“那棋棋,你消消气的时候,我再来找你。”说完,一脸落寞的转身离开,走到贺景荣房间门口,脚步顿了顿。
房间里,夏棋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脸色煞白,已经看不见任何生气。
日落月升,眼看着月亮都升了起来,夏棋的房间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贺景荣站在阳台,将自己口袋里的大半盒烟抽的一干二净,可心中的烦闷不见丝毫消退。
他跟夏棋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了
想到这里,贺景荣将手中的烟掐灭,一阵风似的转身出了门。
砰砰砰
贺景荣走到夏棋房门口,挥起拳头来砸门,一边砸门一边打电话给夏棋,“夏棋,快出来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电话铃声和敲门声震耳欲聋,地板上的夏棋终于嘤咛一声,睫毛颤了颤。
“夏棋,快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撞门进去了”贺景荣的声音带了些咆哮的感觉,明显是怒了。
“贺景荣”夏琴听到声音跑出房间,站在贺景荣身后,“你,你要干什么啊”
贺景荣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用力捶门,身子也开始往门上撞,“夏棋,快出来”
夏棋连忙撑着酸痛的胳膊坐起来,使劲揉了揉眼,来不及弄清眼前的状况,只听到撞门的声音,连忙站起来,忙不迭的打开门。
贺景荣正用身子抵在门上,刚要再撞,夏棋却无声无息的突然把门打开,将他闪了一下子,朝着夏棋就扑了过去。
夏棋连忙倒退了好几步,谁知道贺景荣却顺势将她一捞,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了起来。
贺景荣的怀抱还是那么暖,这一瞬间,夏棋都觉得死也值了。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贺景荣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手臂也微微收拢。
“放开我”夏棋使劲推了推贺景荣,“放开我”
“你都干嘛了现在都晚上九点了,你四个多小时在房间,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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