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笑道。
“好,教官一回来我就晕”杨柳柳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刚说着,却见一名穿着迷彩服的人跑到一连这里,站到队列前,开门见山的说道,“大家好,程少程教官有急事离开了,这两天的军训由我代班”
“什么急事”
“不会是送季凉去医院了吧”
“教官跟季凉是不是”
“大家不要吵”那教官喊了一嗓子,“你们连的那位女同学在医务室,你们程教官送下他就离开了,不要乱嚼舌根现在,全体都有,立正站军姿”
“啊还站军姿啊”
“教官换了,训练内容也换换吧”
“我想程教官了,起码长得好,站军姿的时候还可以欣赏一下啊”
“晕”
“好了,不要说话了扰乱纪律的人,跑二十圈”
“又是二十圈”一连的队伍里爆发出一阵哀嚎。
爵色bar,位于滨海繁华的商业中心,以其时尚与复古结合的后现代工业风格和酒窖式设计,成为滨海最有特色的酒吧之一。几乎没有人知道爵色的东家是谁,因为酒吧的管理偏军事化,可以让人玩得尽兴的同时,又保证不会出事,这就更引得顾客盈门c络绎不绝。
程燕西从京大开车出来,换了身衣服就往爵色赶去。别人可能不知道,可他知道啊,爵色不就是贺景荣那家伙偷着开的嘛
此时,爵色门前没有停一辆车子,程燕西下了车,大步走进酒吧。
“程少”酒吧老板冯叔正要走,突然看到程燕西,连忙迎上去,“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想喝点什么吗”
“随便来一点儿就行。”程燕西坐到木质的吧台前,把车钥匙一扔。
“贺少也在,程少要不要过去看看”冯叔又道。
“贺景荣也在”程燕西皱了皱眉,拿起钥匙重新起身,“我去找他。”
“贺少还在原来的地方。”
“恩。”程燕西点点头,走到二楼最里的一间包房里。
一推开门,茶香袅袅,扑面而来。房间里只有贺景荣一个人,他沉静的坐在古色古香的小桌前品茶。
贺景荣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程燕西,嘴角一勾,放下茶杯,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程燕西撇撇嘴,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又在摆弄你的茶,烦不烦啊这是酒吧,你干脆给它改成茶馆得了”
贺景荣也不恼,端起一杯茶来给程燕西,“刚泡的,尝尝。”
程燕西端过来一口闷了,“跟爷爷喝的茶一个味儿。我说你整天跟个老头儿似的,怪不得爷爷能跟你聊得来。”
“什么跟老头儿似的,品茶是一种修养。”
“那收藏字画古玩呢”
“那是一种爱好。”
程燕西白了他一眼,道,“行,就你境界高,我们都是粗人。”
“程首长怎么会是粗人呢”贺景荣跷起二郎腿,笑道,“对人刚中带柔,体贴入微,这才是真男人,想必季凉妹妹对你肯定是崇拜有加吧听说你还去给人家当军训教官,那肯定是”
“你废话真多”程燕西冷冷的打断贺景荣的话,想起刚刚季凉的样子,怒气更盛。
“怎么了”贺景荣似笑非笑,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不会是因为在季凉那里受了气,大白天就跑到我这里发泄来了吧”
“老子像是会受气的人吗”程燕西一拍桌子,道,“给我拿酒”
“不好意思,少将大人,这个房间不允许喝酒。”贺景荣神气的开口。
“不让喝”程燕西抬了抬眉,“不让喝我就去告诉贺上将,他的儿子瞒着他开酒吧”
贺景荣想都没想的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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