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都和他无关啊!他当时可是忙着
忙着什么呢?忙着收拢礼部的人呢,虽是刑部也没落下,但也只是对刑部官员的拉拢没有落下而已。
如果皇帝要借此来追问他为什么对刑部发生这样大的事儿都一问三不知,他却要用什么借口来遮掩?
程環:“”
他暂时想不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努力的去想,于是想着想着人就痴了。
而程環的入神使得邱尚书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知道程環蠢,但他没有想到程環会这么蠢。
看看程铮就知道了,皇帝想找你事儿的时候是不会在意你到底和这事儿有没有牵扯的,有牵扯要上,但便是没有牵扯,皇帝也能往你手里塞一条又粗又结实的绳子可皇帝既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发挥下去,那就说明他暂时还没有这个意思,不然他还会给程環留下思考对策的时间吗?
所以程環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就在两次失望之后,邱尚书只能抱着最后的希望把目光投在程铮的身上了。
程铮现在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就像是激烈水流中的那根稻草一样——
然后曾经对程铮抱有希望的邱尚书就恨不得放了手,只任凭自己被冲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程铮虽然貌似恭顺的低着头,但神色间却全无一丝慌张,如果硬要说的话,那神情倒像是在看戏。
邱尚书不敢肯定自己看到的东西,甚至于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进入老眼昏花的岁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时的震惊使得他忘记了控制自己的目光,以至于程铮似有所觉一般的侧过头,只将眼眸和邱尚书的眼眸对上,然后就在邱尚书的目瞪口呆中对着邱尚书轻轻的挤了挤眼睛。
邱尚书:“”
他恨只恨自己的神经太过顽强,竟是连这样了都不曾昏过去。
现实也正如邱尚书看到的那般,程铮确确实实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呆在这里的。
也因为除了这种心态之外,程铮竟是找不出任何一种态度适宜眼下的情况了。
皇帝把自己玩脱了。
真正意义上的玩脱。
程铮并没有想到皇帝会把事情玩到不可收拾的局面,但仔细想想却又仿佛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皇帝有野心,没能力,有地位,没智商这样的情况下出事真的只是迟早的事儿,所以程铮看戏也看得安然。
他诚然并不是真心想在这里看戏,而是因为眼下他着实不知道还有什么看戏以外的事情能做。
想法子解决这件事儿?
别逗乐子了,程铮知道兴许自己是有些小聪明,但也绝对聪明不到能够解决这事儿的地步——且眼下这局面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他的功劳,目的就是为了皇帝不那么闲着找事儿干,现在他将事情解决了,是等着皇帝再用另一件事儿来给他‘练手’吗?
所有他要做的不是解决,而是在皇帝的解决之道中插上一手,不说让事情落幕之时自己能得了好处,至少也不能被框进去了。
且眼下的局面着实不好解决,一桩桩一件件拿出来都是能够震动天下的事儿,偏偏皇帝还来一锅炖,一件不够加一件,以至于煮出来的东西
呵呵。
程铮且盘指算了一算,眼下爆出来且会让人持续关注的事情约莫有这样几件:
皇后死了。
皇后死前涉嫌玩弄宫中女官乃至于皇家侧室一事,之所以用涉嫌二字,不是因为皇后清白,而是因为刑部明面上推出来抵罪的,是夏秉忠。
安嫔死了。
安嫔死前牵扯进了一件算计皇家子嗣的案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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