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开口了,可愤怒和疼痛让他的话语也没有什么和缓的余地了:“你疯了吗?还是你以为皇后死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孤告诉你,别打错了主意!”
程钰被程铮制住了动作,一时间竟是挣扎不能,再想到皇后便是死了也依旧是一个众人心中的恶妇和罪人,不由又气又怒,只挣扎得连眼角都迸出了泪水:“程铮你别以为我便当真动不得你了,你若再是在母后身上涂抹些不存在的污点,我便是舍了这条命也要弄死你!”
他的话不由使得程铮又气又笑:“皇后还需要我另外加些什么吗?你是他的亲子,她做了些什么你竟是不知道?劝你还是别在孤的面前装腔作势,只没得让孤恶心!”
程钰听了,挣扎的更加剧烈了些,就不甘道:“母后若是真的下手,那最该死的就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程铮这下是真的笑起来了:“三弟这话果真情真意切,只三弟这是打算来为孤殉葬了吗?皇后前脚才爆出有可能爆出宫中嫔妃胎儿的嫌疑,你后脚便就当着这许多人要谋害当朝太子孤有时真怀疑你们究竟长脑子没有?”
如此兄弟俩且对骂了几句,又动了一番拳脚,简直让程镮看够了热闹,但就在程镮正乐在其中的时候,程铮却是蓦然的就偏过头,那尤带着青紫的脸上眼神好似一条吐信的毒蛇,只似笑非笑的扫过他的脸,然后就在程镮的惊疑中对程钰道:“且三弟在这里和孤置什么气呢?真正论起来,我倒情愿相信娘娘是无辜的,毕竟孤还‘活着’不是吗?只不知二弟会不会这样想了。”
程钰本便是一股子意气在行事,此时被程铮这样一说,那股气就散了,虽不至于就放下对程铮的成见,但是也不由自主的问询道:“你说什么?”
程铮且笑了一笑,咧着的嘴角带着些青紫肿胀,看着好不诡异,却是轻声对着程钰道:“三弟一直跪在这里,也就不知道殿中的情况吧?孤虽是接下这案子之人,只提出这案子的人却不是孤呢——”
程钰便是再傻,打了这许久基本的理智也该回来了,听到程铮这样说,下意识的就去看程镮。
程環正是乐在其中的时候,万不想程铮也会这样凶残
他竟是学着自己的行踪,将程钰当一条疯狗的一样的向着自己放出来!
但他虽是被程铮的这突然其来的行为弄得有些反应不及,但显而易见的也不会是那个会一言不发就此被程铮压上一顶帽子的人,因此他毫不犹豫的道:“大哥这是在说什么呢?这事儿和小弟又有什么关系?”
程铮意味深长的看了程環一眼,却并不接程镮的话,而是对着程钰认真道:“孤的话你兴许不相信,可戴权戴公公也在屋子里呢,不若三弟去问问?”
程钰:“”
若说他不相信程铮,那是必然的,可若是说他不相信戴权?那可得好好衡量一下了。
戴权算是程钰不得不相信的人了,毕竟这个人虽然是阉人,但背后是皇帝,有这么大这么硬的背景,他没有必要在三个皇子之间偏颇。
而因此,戴权的话有九成九是实话。
待得想通了这一点,程铮再看向程镮的目光就变了,那双本就布满了血丝的眼球此时更是泛出红光了,他咬牙切齿的看了程環一阵。就在程環被他看得毛骨索然甚至于下意识后退的时候悚然冲了过去,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动作比猎豹还要敏捷。
面对这样的程钰,程環是来不及躲的,而程铮被无辜的扭着打了这许久,眼下非常乐于见自己的两个弟弟狗咬狗,只在程钰转移目标时就顺势松了手,又往后倾了一倾,避让开程钰起身时翩飞的衣袂,且笑盈盈的看着程钰凶狠的向着程镮扑过去,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就扭做一团,你一拳我一掌,虽没有章法,但着实打得热闹。
若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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