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夫妻两人且相互说了些自己个也不怎么相信的情话,那皇帝便叫了安置,一时众宫人进来服侍了,便就相携躺下。
只主意虽定下了,但这事儿要拟个章程出来却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于是皇帝便就按下心等了一等,好在这事儿上皇后是个比他更心急的,便就风雷例行的拉着恪昔等人将架势铺展开。
只不想皇后这里才出了囫囵,朝堂上竟是又出事了。
别误会,这次闹事的却不是程铮——他对皇后要做的事儿还一知半解着呢,便就暂时不打算动手,只等到皇后将事张罗开了,才好对着那薄弱的疼痛处下手。
而程钰就更不可能了,皇后的一切事宜都是为了他,他又怎么会拗自己的墙角?
因此出人意料的是,站出来的是程镮。
程镮在朝中并没有太多的支持,而甄家的势力也集中在江南一带,因此一时之间便也就找不到那站出来说话的人,万般无奈之下他便就只有自己上了:“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儿启奏。”
他这出委实来的突然,在看到程镮站出来的时候,便是皇帝也止不住的愣了一愣:“你有事儿。”
“儿臣要状告三弟!”程镮就在满朝的惊讶的目光中一撩衣袍跪了下去:“父皇容禀,三弟程钰在一个半月前试图对那甄家小姐不轨,不想甄家小姐却是个贞烈的,竟是拼死抵抗,不想在暴行不成之后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三弟竟是将甄家小姐掩人耳目的送出京城。若只是如此便也就罢了,谁知三弟丧心病狂到还暗中调换了甄小姐的护卫,使得甄家小姐身边的保护不力,一届娇女竟在山阳被歹人截去,此时已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不客气的说,就在程镮这句话之后,朝堂上大多数的人都觉得脑中嗡的一声,脚下似乎也踉跄了一下,几乎就要站不稳了。
不止是官员们,便是皇帝也木然的张了张了张口,半饷才听到自己空洞的声音飘忽道:“老二,你说什么?”
那程镮本就是跪在地上的,此时更是一下子就将头重重的叩下去:”儿臣知道这事儿算是丑事儿,也知道揭露了这事儿必定会伤害到儿臣和三弟间的兄弟情谊只儿臣到底也在刑部呆了这些年,便是别的学不会,这秉公守法大义灭亲也必定要牢牢的记在心头!因此父皇,儿臣愿领那不友不悌之罪,只求为甄家小姐讨回一个公道!”
程環究竟说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人在意了,人们唯一在意的是,程環为什么会这样说?
毕竟那甄家小姐的事在京中不说是尽人皆知,但众人也是大致知道个囫囵的:这甄家为了攀龙附凤不惜将自己的嫡女送来给程钰做小,不想竟是因此触怒了三皇子妃,侯氏在嫁祸他人不成之后,便就干脆利落的下了手,只将甄小姐的脸毁去,而后径直指派了人手,将甄小姐护送回甄家。
当然了,说是护送,也许应该说是押送更合适。
但便是侯氏做了这般丧心病狂之事,京中也是无一人为甄家小姐说话的。
无他,事不关己而已。
对于妇人们来说,家中的小老婆总是碍眼的,因此她们也很能够推己及人的体谅侯氏的心思。而对于男人来说,便是再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必要为了这最终都吃不到嘴里的肉去得罪修国公府——
所以今天这程環到底发的什么疯?
就在这一片的木愣之中,有人却是遽然回神了:那甄家小姐听说是二皇子妃的妹子?那这事儿会不会是二皇子妃
但他们随即就打消了这一想法,毕竟二皇子妃若是真的在意这个妹妹,只怕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甄家小姐脸上带着伤被送出京城了。
那么今儿程環唱的究竟是哪出?
不止是朝堂上的官员们有这个想法,便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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