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毕竟吕布才是徐州之主。
“如此说来,我就放心了。”
张辽觉得萧略并没有造反之意,如果真有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是这副态度了,相反而是非常强硬。
“文远将军倒是放心了,可我不放心啊。”
萧略又把话兜了回来,似乎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闻听此言,众人都是满头雾水,方才都把窟窿堵上了,应该没必要再捅个窟窿出来吧。
现在的话语权,主动权已经全部落入萧略手中,他怎么说,张辽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跟着他的思想走下去,这就是语言艺术!
“太守大人,还有何不放心的?”张辽问道。
萧略故作激动道:“文远将军想在沙场杀敌建功,难道我就不想嘛,凭什么我就要龟缩在彭城死守等着敌军来犯,若是先发制人,在半路上伏击敌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岂不是更加能够震慑住他们。”
闻言,张辽吓个半死,心想你这话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就凭你手中这点兵马要是去搞个伏击,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有去无回,你当曹操大军是摆设嘛。
想归想,张辽可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附和道:“真是勇气可嘉,敬佩,敬佩!”
眉毛一挑,萧略惊讶道:“这么说,文远将军是赞成我的计划了?”
张辽连忙摇手,解释道:“不不不,太守大人想法虽好,但并不符合实际,彭城军没有作战经验,很难做到统一指挥,野外作战万万不可取。”
啪!
萧略用力放下酒樽,满脸不悦,冷冰冰道:“文远将军是担心我抢走军功吧?”
“误会啊,在下说的句句属实。”张辽解释道。
“一派胡言,汝怎知彭城军没有作战能力。”萧略怒不可遏,顿了顿,大喊道:“典韦何在?”
“属下在。”
典韦紧忙起身抱拳。
“传令,全体军士立即集合校军场。”
话毕,萧略冲着鳌江使了个眼神,随即拂袖而去。
“呃”
张辽满脸懵逼,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搞得萧略大发雷霆。
众人离去,将张辽晒在原地,这时鳌江走到近前,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将军呀,你就不该说那样的话,太守大人立功心切,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行,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哎!”
张辽苦涩道:“我那么说也是为了他好,我总不能看着他去以卵击石吧。”
“关键是太守大人不认为自己是个卵啊,现在他要在校军场阅军彰显实力,你自己看着吧。”
鳌江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随即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张辽站在原地,头大如斗,早就知道萧略难缠,可也没想到会这么难缠,现在可倒好,与自己抬上杠了。
半晌后,众人齐聚校军场,张辽本以为萧略会让士兵们操练操练,顺便彰显下军威,发发泄,出出气也就完事了,哪料到萧略压根就没那个意思,冷着脸,坐在首位上,不发一语,搞得众人谁也不敢言语。
过了好半天,萧略扭头看向张辽,不动声色道:“久闻文远将军武力惊人,马快刀亮,罕逢敌手,不知可敢与吾赌上一局?”
张辽愣了下,沉声问道:“赌什么?”
“如果文远将军能战胜我的部下,我愿辞去太守一职,单身前往下邳城留在温候身边尽忠职守,你看如何?”
“这”
张辽犹豫不决,这个问题他可是从来没有考虑过,但仔细想想,假如真让萧略死守彭城,以他先斩后奏的性格,还确实很不把握,倒不如把他弄回去,省得战事一起增加篓烂,想必温候与军师能明白自己的苦衷,应该不会责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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