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朝着谢之芽行了个礼:“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没这么快破了这个案子。”
“别这么说,我也很开心啊。如果有机会,我们还可以一起做事。”
“那还是别了吧,期待别人出事多不好啊。”
“说得也是。”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对了,你是不是喜欢吃我做的东西啊?”
“是啊是啊,你最近在哪里摆摊?我在外面逛的时候都没见过你。”
“我经常换地方的,不想人认出我来”谢之芽揉着猫儿,大谷此时有些困了,在她的怀抱里闭着眼睛晃了晃头:“我明天会去城西那边。你想吃什么呀?”
“还能点餐?”
“我每次都做一些简单好做的小吃,做什么看心情。说吧,你想吃什么呀?我会做的都可以。”
“唔,好多呀。做凉皮行吗?”
“凉皮行的。那我就在算了,你肯定找得到。”
“说得也是。不过,你别放太辣了呀,我吃不了太辣的东西,这边的凉皮都做得太辣了,我吃了一次,可要疯了。”
齐季瑄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士,在那边的时候算是很能吃辣,自觉厉害。来了新余县这才多久呢,就觉得自己被打败了。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谢之芽笑出声来,她又赶忙掩住了嘴,怕让谢戊听见。等平静下来就点点头:“还有呢?”
“加点醋,加花生没了。”
“行啦行啦,你明天自己加啊。我在城西那边等着你过去。”她看看齐季瑄:“你要怎么出去啊?钟铠还在等你吗?要不要我偷偷把梯子运出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能出去了。”
“你不要逞强啊,我住在城北呢。这里的院墙很高的。”
“小看人!”齐季瑄一哼:“看着,让你再小看我!”他其实有点儿紧张,虽然这一段时间苦练,肯定有些进步,但能不能跳上去真的没什么把握。
可是他就是不愿意露怯。上一次,两个人被关在城北的赌坊里,他就没有跳上去,惹得谢之芽语带讥讽地笑过他。那个时候他就下定决心了,再不会让谢之芽笑话他了。
他运了口气,小跳几下,一下跃上了墙头,本想站在那里的,结果却没有站稳,差点没摔。好容易稳住了身形,他张口就想喊:“谢”
算了,她爹在家的呢。
本来,只是想来看看她,道个谢,顺便吓她一下的。如果被她爹撞见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略微有点儿遗憾,不能喊就算了,天还这样黑,谢之芽都看不见他的英姿勃发,真是遗憾。
不过,明天又能见面啦。谢之芽还答应做凉皮给他吃呢。
齐季瑄心满意足地跳下去,跟钟铠会和,两个人一起回了府衙。
不过,第二天他没能够过去。下午的时候,有捕快跑进来说:“大人,码头那里出事了。出了人命案子。”
齐季瑄一听,就点了几个人往那边赶去——出了人命的案子总不是小事。
新余县的陆路不大好走,这里多的是山地。不过这里有一条祈水流过,这是长江的一个支脉,顺着这里就可以通往大渚最繁忙的水上要道。
不过祈水附近有一段流域多暗礁,时时形成漩涡,出过许多船难,河道不够宽,也不够深。所以大船一般走不了,只好行舟。
大渚的造船业发达。虽然新余县所属的瑜洲并不擅长造船,但也能造出各种舟来,窄窄的身子,深深的肚腹,也能吃下不少东西。由着船工们组成船队一队队行过险滩,将东西运出去又拉回来。
码头并不在城市的正中,等到过去了,见到船帮的汉子正围在一起大声地吵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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