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黑狼一路小心的深入村中,连个老鼠也没见到半只,苏闲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对脚边的黑狼道:“左近既无敌患,牛耕田,你可以收了本像了。”
此名字倒是无甚玄妙,得来全不费脑子:
两只憨货成为了部下后,本想取名“牛头c马面”的,既有深意能衬“幽司”,又贴切好记朗朗上口;奈何两黑狼文化不高,别别扭扭,还敢嫌弃牛头大,马脸长,一怒之下,少年径直改名“牛耕田,马拉车”。
两只巨狼不哀反喜,争抢“拉车”名讳,苏闲等得不耐,当时就随手一点:“眉心有白点的牛耕田,爪尖有白毛的马拉车。忒的聒噪!”
牛也嗫嗫,马亦嚅嚅,更无半点废话;此番,跟出来的狼妖便诨名“牛耕田”。
那黑狼“牛耕田”听令,就地一滚,当即又化作了一名光头的和尚,只是一身黑色僧袍,金线镶边,风格怎么看怎么一股子哥特风,实在碍眼得很。
苏闲越看越恼,一巴掌拍那“牛耕田”的光头上,斥道:“谁让你装和尚的,没脑子的蠢货!”
实在是晦气得很。若是两个“和尚妖怪”做部下整日跟在身后,自己算什么?和尚头子吗?!还怎么脱单!这兆头呸呸呸
不由得开始反思:收了这两只黑狼做部下到底对也不对呢?
牛耕田也不知顶头上司脑补甚多,只是看苏闲黑脸,想是不喜自己变化的和尚相貌,当下就又随地一滚,又变化出一番模样出来。
少年此番再看,陡然眼前一亮:
鬓儿蓬松,脖颈后发辫如乌云缠丝绕;黑白分明水灵灵好一双勾魂杏眼,眼中宜瞋c宜笑;细弯弯似柳叶的眉毛,秀汁薄津,肌肤娇懒;体态轻盈,杨柳腰一握盈盈。
苏闲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神色复杂的颤声问道:“牛耕田,你到底公的还是母的?”
那美少妇也不答话,选了颗大柳树,背对苏闲,撩起裙摆,翘起一条毛茸茸的黑腿于半空,单腿直立开始小解,这才回头回答:“小的自是带把儿的,打从小便是站着翘起一条腿小便就是。嘿嘿嘿嘿。”傻乐不已。
苏闲气得,直接一脚踢得那牛耕田便是一个踉跄,在地上滋出一道粗粗的水痕。
“老子让你不要变和尚,你就变个美女。会变化很能耐是吧,存心气我是吧,好!我让你变,让你能耐。”
碗口粗的一道枝杈咔嚓一下掰断,抡起来就要一顿猛抽!
那牛耕田当即裙摆一提,绕着大柳树就躲,边躲边解释:“属下岂敢欺瞒,这般变化都是当年狈长老所传啊!言那人间男子,最喜此般模样,设陷兜搭起来极是方便,强令我等修习。属下属下也就只会变化此二种模样啊!”
苏闲听罢,一撇棍子,走开到一边:“赶紧解决干净了。”悻悻不已。
村中窝棚附近,苏闲很不友善的看着一个金边黑袍哥特衣饰风格的光头吭吭哧哧的蹲在地上刨坑。
不一会儿,洞越挖越大,那收藏着“鬿金”的包袱又露了出来。
“好了,勿要触碰到里面的事物,且退后。”
苏闲看光头和尚退后,犹豫再三,又道:“一边警戒,嗯换个造型吧!”
一路过来,看和尚造型实在是不爽,还是换成养眼的吧。想来以自己的定力,断是不至于被掰弯便是。
那“狈长老”端的是个歪才啊。
稍有点脸红,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眨眨眼,把胡思乱想从脑海里清空,苏闲取“宁神定气符”在手,另外一手探入地窟窿,从包裹里掏了一块金锞子出来。
等待片刻,果然无甚异状,一切顺利。
少年拿着金锞子的手上黑焰一蹿,金锞子上登时透出一层薄薄的佛光相抵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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