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在这山岩上硬挖出一个坑来,不如到下面去让人把那三座塑像的位置重新摆放一下,如此,便可轻易化解了此地的路冲煞。”
“哦?这么做的话,整个墓地里的煞气就都能解决了吗?”
张凡这话除了询问,也有试探的意思。要探探这老头的底到底有多深。
路冲煞确实是水家祖坟必须解决的大煞,却不是唯一的。头天晚上,张凡扫了一眼水寒飞的气场,他的气场虽然也略弱,却并不像水月心那样有黑色棉絮一般的东西包裹其上,说明这里面除了路冲煞以外,还有刑克水月心的煞气存在。
这个冲煞张凡一时却是没有找出来的。这老爷子经验丰富,说不定还真能看出来,至于他说不说看他没有认可挖水池化煞而提出另一个方法就知道这老头是爱面子的人,若不是他布置下的,十有八九看到了就会说出来,以显示自己的不凡。
“其他的?小兄弟,你看出来什么了?莫非,你是这位水小姐请来的先生?”
人老精鬼老灵啊,张凡不但没有套出话来,反而把自己给暴露了。金圣言那句“看出什么来了”,可谓意义颇深。
“我年纪小,入道也晚,能看出来的已经全看出来了,前辈您德高望重,一世英名,想必不会漏掉什么吧,那样的话,要是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既然老家伙问了,张凡索性也就照实回答,从字面上听起来,好像是晚辈对长辈的挑衅,只有两个人自己清楚,他们说的是哪一件不能传出去的事情。
“好,后生可畏,此事咱们都不对任何人讲,你看可好啊?墓地的事儿,咱们各凭本事,与前事无关。”
金圣言走到张凡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好,只要老爷子觉得行,我就没问题,正经事,咱们各凭本事。”
一老一少,这对本身站在对立面的风水师竟然就这么打成了一项交易。
交易的内容,当然就是阴宅八宫定缘法的事情了,帮人摆这种害人的局,要是传出去,老头的名声肯定要臭掉的,这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而张凡自然也不行这么早就结束对水寒飞的惩罚,不然水寒飞和梁晨的关系日益明显,水月心身边又有风水师,金老头看一眼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还能不告诉他们把局破了吗?
“我说大姐,你听到了没有?你们这么做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金大师说了,需要下去摆弄那三个老头的塑像,这才是正确的方法,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土法子,就敢胡来!”
水寒飞之前看自己的姐姐还有那么几分好感,当然这几分好感是源自她的美貌和身子,可是今天再看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连一分好感都不剩了,哪怕水月心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懒得伸手去摸一摸。
想到这些,水寒飞不由自主的朝梁晨那边靠了靠。
梁晨也觉得心里怪怪的,却说不出来哪儿怪,今天水月心的吸引力确实是大减啊,感觉看到她就只是在街上看到一个普通女人那样,没有什么稀罕的。
“张先生,这位金大师说的法子可行吗?”想成事,就不能搞外行领导内行那一套。风水方面,水月心始终要征求张凡的意见。
“嗯,西”
张凡想说“行”的,事实上他一开始也有那种打算,可是这“行”字刚发出来半个音,张凡的身子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那一瞬间,就好像有一股杀气锁定了他一般。
“张先生,你说什么?行?”
张凡那个字说的太模糊了,水月心并不能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说等等,这种事情发生争执的时候,我觉得不应该由你们两个年轻人来做决定,最起码应该跟家里的长辈通个气。”
张凡这番话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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