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是个孤儿,从记事起便跟随爷爷张半仙,靠打卦、看相吃百家饭长大。十年前爷爷来到江州给人办事,让他在家里好好等着,却不想这一别却是再无音讯。
唯一的亲人失踪,如今女友叛情而去,栖身的锦绣公司也即将倒闭!
往昔的苦难,如同万箭穿心,让他痛不欲生,泪水不禁潸然而下。
“去你的贼老天!凭什么我就要一辈子无依无靠被人欺负!我不甘心!”
张凡满是鲜血的右手,紧紧攥着胸口的玉佩,发泄着心中的苦闷。
血水悄然渗进了玉佩之中,原本平淡无奇的玉佩,竟然在一瞬间散发出金色的华光!张凡只觉右手火烧一般刺痛难当,无数金色的文字如漫天雪花,在脑海中纷飞!
紧接着,他双眼一黑,栽在床上晕死了过去。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山寨机双喇叭嘈杂的铃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张凡缓缓睁开眼,头疼欲裂,待平复过来,脑海中却莫名多了一些风水、阴阳玄学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那些都是来源于一本泛黄的奇门古书,上面印着四个金光闪闪的正楷——杨公秘录。
“杨公秘录?”
张凡心下一喜。
虽然爷爷张半仙未曾教他任何风水奇门之法,但张凡自幼耳濡目染,对奇门轶事,却是颇为知晓。
杨公秘录乃是大唐堪舆风水祖师爷杨筠松所传,提起杨公,看过黄历的都知道有个杨公忌日,就是杨筠松定的。
“问事袁天罡,堪舆杨救贫。”杨筠松乃是唐僖宗一朝国师,天文地理,阴阳风水、奇门遁甲、岐黄医药之法,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张凡顾不上接电话,屏气凝神,试着翻阅脑中的古籍。
果真,古书应念而动。
秘录记载了杨公晚年游走于民间,救苦救难所使的阴阳、风水、麻衣、岐黄偏门之法,晦涩难明,玄妙无穷。
张凡好在有点底子,大概能看明白个七七八八,不过想要彻底通悟,恐怕得穷毕生之力了!
所谓阴阳风水之说,常人多嗤之以鼻,又或避之不及,被视为旁门左道下三滥之流。但张凡幼年可是亲眼见到爷爷卜卦、破邪、安葬,精妙如神,便是镇长、县长也奉为尊客!
“爷爷,你常说奇门五弊三缺,难以善终,不教我奇门之术,是怕祸害了我。”
“但其实你并不希望老祖宗的东西失传,这才把玉佩传给我,听天随缘,对吗?”
“你放心,等我学会了杨公妙法,一定要找到你老人家,咱们爷孙团聚!”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些欺我、辱我之人,我一定要把他们统统踩在脚下,此生定做人上人,不负天赐之恩!”
张凡紧握双拳,暗暗发誓,面颊上干涸的血迹被泪水冲刷出两条印子,又被他用衣袖狠狠抹去,仿佛抹掉的不止是眼泪,还有昔日的自己。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张凡浑身一个激灵。
看着窗外的日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昨天老板可是说要他跟着一起去办事的。
赶紧抓过手机接通,手机那头传来老板李梦玫疲惫的声音:“张凡,如果你也想跳槽,不用躲着我,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
“没,没有,李总你等我,我马上下来!”
张凡用最快的速度擦了把脸,换了件干净衣服,一溜烟冲到了楼下。
李梦玫抱着胳膊安静的站在花坛边,那张精致的鹅蛋脸略带三分苦楚,美的让人心生怜意。
她比张凡大两岁,今年不过二十五,栗色微卷的长发,一袭白色蕾丝收腰衬衣,包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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