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带他去医院。
洛栖年本不该出医院的,为了弟弟婚礼,他强制要出去。
再进重症监护室,温暖在门口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从里边出来。
温暖、洛栖光迎上去异口同声问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我们真的尽力了。”
洛栖年头上蒙着白布被护士从里边推出来。
之前的失眠加上这段时间的操劳,温暖身体实在撑不下去了。
在看到洛栖年的那一刻,她只感觉双眼一黑,身子颓然倒地。
“嫂子、嫂子……”洛栖光抱着她紧张的喊。
温暖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她梦到一个顶着锅盖头的男孩和他一起在草地上奔跑。
他叫她软软,她喊他锅盖头。
然后就是锅盖头被熊熊大火包围,他身上被压着木头,逃不出去。
她伸手去拉他,想把他救出来。
带着火的木棍从房顶坠落。
她闻到了火烧焦头发以及炙烤着皮肤的味道。
好痛!
温暖猛地睁眼。
她在医院里,腕上还输着吊瓶。
晕倒之前的记忆全都涌上心头。
洛栖年死了,她该怎么办?
洛栖年葬礼温暖没去参加。
温暖变卖了温家所有财产,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简言无论如何都找不大她。
洛栖年墓碑前,所有人都离开后,一直躲着温暖才出来,她手里拎着从南阳买来的米酒。
她清楚的记得洛栖年说那酒是他喝过最好喝的酒。
温暖望着碑上洛栖年帅气的照片勾勾唇,打开米酒,往地上倒了些,“洛栖年我才来送你,你生我气了吗?其实我心里一直都爱着你,离开你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
说罢,温暖仰头喝了口酒。
突然,身后传来鼓掌声。
她出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没有人了。
温暖惊讶回头,只见一个满脸胡子身穿蓝色休闲装的男人拍着手正向她走来。
这人的外形看上去很熟悉,但是温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温暖警惕下意识后退。
“温暖这才多久没见,你就不知道我是谁了。”男人邪唇坏笑。
温暖从他声音听出来了是温州,攥紧手中装米酒的坛子,这是她唯一的武器,“温州我劝你赶紧去投案自首,不然等警察抓到你,你想争取宽大处理都难了。”
温州摊手,“我现在活的好好的,干嘛去自首寻找不痛快,温暖洛栖年已经死了,回我身边吧,我带你走。”
“你做梦,就算洛栖年死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这个杀人凶手。”温暖将米酒瓶子扔向温州。
温州头微微一侧就躲过了瓶子。
瓶子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顿时酒香味蔓延。
“温暖你跑不掉的。”温州大步去追温暖。
温暖庆幸自己穿的是平底鞋,温州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可她也眼看着就到墓地下的公路。
只要到了公路上,就可以找路过的行人求救。
温州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暖冲上马路。
鸣笛刺耳,温暖回头,一辆车撞向她。
身子飞起。
“锅盖头哥哥你坚持下,我马上来救你。”
“软软你快走,不要管我。”
“谨言你在哪里?”
“暖暖、暖暖你坚持,妈妈马上救你。”
好多画面和声音全都冲进温暖脑袋里。
温暖脑袋好像要爆炸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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