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吉庆心想,你要是问别人我可能不了解,要是问李朝运的话,恐怕整个泯州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底细了。
老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自己和李朝运虽算不上仇人,但不管哪个地级市的一、二把手之间能融洽相处的,恐怕少之又少,多了解一点对方,小心无大错。
苏运杰听了王吉庆的话以后,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回到了肚里,感激地说:“市长,非常感谢,有你这话,今后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言下之意,既然李志浩和李朝运之间没什么关系,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和对方周旋了。
“不过你们也要注意,凡事都有个尺度,你们泾都的当务之急是大力发展经济,把泯州第一的宝座重新夺回来。另外,人家是从省里下来的,不是猛龙不过江啊!”王吉庆语重心长地告诫道。
作为一个市长或者市委记,希望看到下面区县的一二把手之间相互牵制,这样才能体现他们作为领导的重要性,但绝不愿意看到双方因过分争斗,而导致两败俱伤的结局。
“市长,您放心,我们心里有数。”苏运杰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说这话时,苏运杰心里暗想道,至于对方在省里是不是有关系,已经不需要我去操心了,潘亚东此时应该已经在去往省城应天的路上了。
见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有在耽搁下去的必要,于是站起身恭敬地说:“市长,打扰您工作了,我就先走了,有时间欢迎你去泾都指导工作。”王吉庆微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象征性地送了两步。
苏运杰从王吉庆的办公室走出来以后,之前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于是便决定暂时不会泯州了。他让司机把自己送到喜云登大酒店,并告诉他明天一早到这来接。
开好了房间以后,立刻打电话给黄春桃,让她到喜云登的608房来。
黄春桃接到电话以后,立刻梳妆打扮了一番,出了泾都县委县府的大门,打了辆车,直奔泯州而去。
当苏运杰在黄春桃丰满的身体上辛勤耕耘的时候,潘亚东正在应天的鸿源酒店宴请他的同学,省财政厅教科文处处长姜备。
“老弟,喝啊,你这酒量似乎大不如前啊。”潘亚东拍着姜备的肩膀说。他们两人是党校的同学,当时还住在一个宿舍,关系处得很好,经常有来往。
姜备喝了一口酒,酸酸地说:“我哪儿和你能比啊,堂堂的县委副记,名副其实的三把手。”
“呵呵,你就别取笑老哥了,你可是正儿八经的正处级,比我可还高半级呢。”潘亚东捧了对方一句。
谁知,听了潘亚东的话,姜备立刻牢骚满腹,愤愤不平地说:“呵呵,正处是不错,你去应天的大街上数数,别说正处级,就是副厅也是一抓一大把。你这副处级,在你们泾都又有几个呀?”
“呵呵,来,喝酒、喝酒。”潘亚东脑子一转,接下去说,“你要是到了我们那,可就是记、县长的料啊!”
姜备白了潘亚东一眼,说:“老哥,你就别拿兄弟开心了,你以为到下面去就那么容易,没有硬实的后台,想都别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潘亚东一听这话,心里一拎,连忙接着姜备的话说道:“我们县的一把手就是刚从省委组织部下去的,你知道吗?”
“知道,叫李,李什么来着?”姜备拍打着自己的前额努力地回忆着。
“李志浩。”潘亚东提醒道。
“对,对,李志浩,我们昨天几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谈到他的。”姜备停下来,自顾自地端起了酒杯。
潘亚东恨不得上去把他的酒杯夺下来,心想,你倒是说完了再喝啊,我买两瓶给你带回家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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