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姬九容回头一看是他,眉头稍微皱了皱,但看他这么大马金刀的坐在这儿,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那白衣男人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抱剑在胸,“你自己上次说要把蛰惊楼的势力做大,这话不会是忘了吧?”
“还是在晋王府这美男乡里呆的时间久了,什么都忘了?”
白衣的少年剑客正是殷南风。
没等姬九容回答,那道白色的身影幽灵般掠到她的身前,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她。
“难为纳兰臻,天天对着你这张丑脸。还要假装关心。”殷南风今天的话格外多。
刚才还沉浸在惊吓当中的姬九容,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
看殷南风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笑嘻嘻的把一张黄脸凑上去,“嫌我难看,你干嘛还要来看我?”
殷南风被她忽然冒出来的黄脸吓得往后退了退,别扭的把脸扭开,但是脸颊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红色。
“我是怕你沉溺温柔乡,忘了你我的约定。”
姬九容看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副严肃的样子,轻笑一声,坐在刚才自己的位置上,端起茶盏来细细端详,“七皇子的生活品味的确不错,你看这茶盏,上好的琉璃玉做胚不说,画画的颜料也是用血杜鹃提炼的精华画上去的,真是讲究。”
她故意不去接他的话,殷南风口中的约定,她自然清楚,他们之间的,可是生死约定!
“你真就是来看我的?”姬九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我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提醒你的,你要我说多少遍!”殷南风害羞的时候,连耳根都红了。
姬九容嘿嘿坏笑两声,在椅子上故意捏了个兰花指,朝他飞了个媚眼,“行了,我知道了,你心里有人家。”最后那个尾音拉得还特别的绵长。
殷南风一副你神经病吧的样子,从椅子上不知道用了什么功夫就飘到了她身边,顺手丢给她一个精致瓷瓶。
“这是什么?”
“刚不说了?纳兰臻天天看着你的黄脸,还得假装关心你。”
“那又如何?”
“这是他临走时吩咐一个小厮给你送的药。不是刚被那个疯婆子捏青了手腕吗?”殷南风眼角斜斜往下,瞟着她的手。
姬九容低头一看,果然,手腕上有两处淤青,在蜡黄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醒目。
“嘁。”殷南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往外走,刚一动,被姬九容抓住了袖子,“你等会儿!”
“又怎么了?”
“你刚才说什么!纳兰臻吩咐小厮送药,那这药怎么会在你手上?”姬九容的脑子转的飞快。
“哦,这很简单,我在后院打晕了那个小厮,顺便替他给你送来,不用太感谢我。”殷南风甩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飘走了。
姬九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白色的衣袍的一角消失在青色的瓦间。掂量着手里的药瓶,无可奈何的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一柱硕大的松树底下,一个小厮横着倒在地上。因为晋王府的小厮们穿的都是淡青色的衣裳,此时藏在松树底下,不仔细看,还真难以发觉。
殷南风这个家伙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残,做事还是那么一点脑子不带!他怎么就算准了她有办法呢?万一她没来得及处理掉这个小厮,那她的行踪不就全都暴露了吗?那她何必要苦心经营的要接近纳兰臻呢?
姬九容叹了口气,朝那个小厮走去。
只是姬九容没有发觉,在花墙的后面,有一个人影正默默地着这一切。
水月宫,大殿。
水月宫说是一个宫,不过是个尊称而已,其实这座宫的规模还没有半个晋王府大,但因为坐落在皇宫大内,而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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