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几分相像,便来欺瞒老夫,还真当老夫不中用了!”
“所以大司徒是佯装被欺?”
“正是。他以公主之名向老夫提出复国之请,表面上说是助老夫复国,实则却是想掠夺我大绥国土。老夫心向王上,自然不会中了他的诡计!只是带兵打仗这种事,老夫不在行,还得有劳将军。”
“您的意思?”
“老夫在此地稳住梁世子,拖延其出兵攻绥的计划,将军则来个先发制人,挥兵南下,打他个措手不及!”
闫律衣听见这话眼睛一亮,却又迅速黯然,“计策虽好,可以闫某手中所握兵权,恐怕”
“将军不必忧心,老夫的话在王上心中还算有些分量,请兵之事便交予老夫吧。先前与祁国一战中,这梁世子欺人太甚,如今也该轮到将军为我大绥出头了!一旦立功,这给出的兵权王上自然不会收回,到时将军定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如此甚好!”
闫律衣从大司徒书房中出来后,心中困惑,便暗地里召见了孤刃。
“将军,您找我。”
他背靠座椅沉吟半晌,问:“你跟着大司徒也有些年月了,依你所见,这老狐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回将军,依属下所见,他虽非善类,却是懂得明哲保身之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会反?”
“是。他若想反,这些年有很多机会,不必等到今天。”
“那他何故突然要给本将军立功的机会?”
“是为时势所迫。梁世子欲挥兵北上,若事成,他这大司徒自然当不成,以容烨那多疑的性子,怎可能用他?定是要过了他这河,拆了他这桥的。他如今一边佯装同容烨合作,一边又与将军您串通,不正是一如既往地风吹两边倒?”
闫律衣沉默半晌,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这老狐狸还想利用本将军保身?呵,待本将军立了功回来呼风唤雨之时,定要除了这碍眼的老头!”他眼中凶狠神色一闪而过,“我南下这段时日,你便继续留在这儿看着他,有什么动静立马传信给我。”
“是!”
这夜,长宁城容二殿下府中暗生旖旎。烛影轻摇,隐约照出银丝帐中男女缠绵身影。
“我的小兰儿,你真美”
“殿殿下。”
“莫再喊我殿下。”
身下人脸颊绯红,迷离中喊出一声:“炀炀哥哥。”
“小嘴儿真甜来,给哥哥香一个”
同是一张银丝帐,另一边却有不同光景。床上男女和衣而眠,各有所思。君初瑶翻来覆去半晌,愣是睡不着,最后反倒是容烨开了口:“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既答应了你,便不会瞒着你。”
她猛一翻身扎到容烨跟前,似是等这一句等了很久,“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昨夜何时走的?”她摸摸鼻子,“我醒来就见你不在了”
容烨侧过身来面对她,双手仍是抱在胸前,“天亮前走的,闫律衣尚在司徒府,我不便久留,尤其是白日。”
君初瑶沉吟半刻,托着腮喃喃自语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走啊”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不对,我什么时候能出司徒府啊?”
“不出十日。你若觉得烦闷,让大司徒陪着你去城里转转吧。切记,这府中只有两个人能信,一个是大司徒,一个是孤刃。”
“我知道。”她犹自托着腮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那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吧,如今已经骗了闫律衣出兵南下,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会趁这几日暗中笼络些绥国朝中权贵,到时会派上用场,还有君将军那边,大概也快有动作了。”
“哥哥?哥哥也参与此事吗?”
他点点头,“闫律衣出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