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和权咬牙切齿道:“好肉也要人来尝,客官不亲口尝尝在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呢?”那个吃字被他咬得分外暧昧。
李嘉脸一变,心里连叫不妙,来不及有所表示已经被萧和权就地扑倒,连皮带骨,啃了个干净。
盘在十步外打盹的小白被激烈的喘息声惊醒,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瞟了眼,又埋头睡了回去。唉,主人的行为被小哥哥带得越来越大胆奔放了,真是羞死一条蛇了。
从起初的推诿抗拒,到现在渐觉其中滋味,李嘉已经不很抵触欢爱这件事了,幸得这山中没什么人来,否则萧和权这随时随地的求/欢真让她大为头痛。
怜惜着李嘉体弱,萧和权已很克制自己的欲/望,闲时尽量找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譬如和小白培养培养感情
“媳妇,你家小白最近胃口似乎不大好啊。”萧和权蹲在几乎没怎么动口的小白面前。
用完晚上,李嘉抱着杯雀舌茶消食,没在意道:“有了。“
“”
过了好一会,李嘉没听到萧和权的声音,回眸去看,对上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萧和权盯着李嘉平坦的小腹,伸出爪子摸了摸,琢磨道:“媳妇,你怎么还没个动静,是不是我们还不够努力啊,要不今晚我再加把”
“劲”字在李嘉冷冰冰的眼神里胎死腹中,但到了夜晚萧王爷还是将疑惑付诸实践,折腾到三更才拥着李嘉睡去,还死皮赖脸地辩解道:“我这不是太没安全感了么!要有个孩子,我也有个保障是不?”
“闭嘴!”一不小心被他得逞了的李嘉又怒又累地用枕头堵住了他的嘴。
次日一早,天微凉,萧和权照旧提剑去山凹一块平地练武。跑那么远是他担心吵到了李嘉,一个时辰过去,日头已从东方升起。往常这个时候,李嘉人是醒了,但多半还窝在床上发呆,等着萧和权回来把她拎起来洗洗刷刷再喂饱。
今日萧和权未踏入院门,老远便觉出一丝不对的地方。原本紧阖的门扉此时开了半扇,顿时他心中一紧,提气凝住呼吸疾奔到门前,一剑捅开大门:“谁!”
话音未落,他便看见了做轻装大半的高幸立在廊下,而在中衣外头披了件外袍的李嘉拿着封信件低头在看,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漫上萧和权的心头。好像是一场美梦,终是就此打破。
“回来了?”李嘉仍似往常那般打着招呼,一目十行地将信看完,折起放入袖中:“我饿了。”
“”胸膛中的窒闷与两仪忽然就被李嘉这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堵了个实在,萧和权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老半天郁郁道:“哦。”
高幸看看赤裸着上身的萧和权轻哼声,低头道:“那人命我传句话给公子,时间紧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望公子尽快赶回金陵。”
“我知道,你先回武昌镇把我的话转达给吕佩仁。就说他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他答应的我还望即时承兑。”
“是。”
“梁帝那老头催你回去了?”草草用凉水冲了遭的萧和权在高幸前脚跨出门,后脚便一屁股坐在了李嘉旁边。
李嘉揉着眼睛漫不经心道:“嗯,陛下病了,病得不清。”
萧和权闷了会,道:“媳妇,你是想做女皇么?”
“”李嘉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做女皇,梁国又不是没有立太子。”
萧和权不受她忽悠,道:“你那个大哥哪是做太子的料,你一路做到中书令又岂会甘愿臣服在他指下。”
他倒是看得通透,李嘉打了个呵欠:“那也轮不到我去做这个皇帝,不是还有襄王和靖王。”看着萧和权久久不动,她不由地又提醒他道:“我饿了。”
既然李嘉说了不愿争那个帝位,萧和权心里大石基本也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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