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明眼人一眼便知,她不过是借太子之名,掩护假子顺利生产罢了,可本王岂会容她奸计得逞?”
“主公明鉴!不过我等也不能掉以轻心,眼下,太子党羽定然被贾后盯得颇紧,主公不宜与他们往来过密,以免暴露主公之意图,但主公可与太子隐藏在暗的那股力量勾连!”
“你是说可那人是个死脑筋,若非见到太子的信物c及手书,那人恐怕不会轻易就范!”
“主公何不亲自与太子见上一面?”
“一个废太子,何须本王亲自出马?”司马伦满是不削道。
“主公您想,太子如今已是那妇人砧板上的鱼肉,生死由贾后一言而定,此刻如果主公表示愿意投靠于他,并帮他废掉贾后,太子会是何种感受?”
“他自然对本王感激涕零,可本王将身家性命全都压在这场赌局里面,最后却要为他人做嫁衣裳,本王如何甘心?”
“谁说主公要为他人做嫁衣?兵权一旦在手,谁生谁死,还不是主公的一句话么?”
“你是说”
“主公要去见太子,自然要买通金墉城的守卫将官,既然主公能收买那些人一次,为何不能收买第二次c第三次?主公一旦取得太子信任,并将那支隐秘力量握在手中,废掉贾后的同时,却将太子被害之事,往那妇人身上一推如此可谓一箭双雕!”
司马伦脱口赞道:“此计大善,只等石家的财货一到洛阳,本王会设法跟太子见上一面!”
“调动大量钱财,必然会引起石家的警觉,若石家顺藤摸瓜,追查财货的去向,很容将主公牵扯出来,所以主公还须安排石崇身边那人早做准备,一旦发现石崇有所警觉,立即动手诛杀,甚至不用等到主公起事的那一刻!”
门外,兰蔻的身体霎时一软。
冬至大如年,冬至历来是汉人眼中最重要的节气,“汉书”云: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
从汉代开始,称冬至为冬节,在这一天要举行皇帝祭天的盛大典礼,同时官府要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官方例行放假,流行互贺的‘拜冬’礼俗。
这样的节气,石韬自然不能免俗,不但所有官员放假一日,就连酒坊的工人,乃至修建郡守府的流民,同样让他们休整一日。
另外,石韬吩咐郡兵买回一百头羊c及五十头猪,手下官员分了一部分;部曲c郡兵c胡人又分去一部分,石韬为家里的留下一部分,剩下的则分给酒坊的工人,及修建郡守府的流民,整个下来足足花费了好几万钱。
由于这部分钱是石韬自己掏腰包,因此旁人也无权说东道西。
买地扩建酒坊c部曲们的月钱,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开销,卖马得来的一百万钱,已经去了一半,至于河间王多给那二十万,则换成粮食,也都陆续进了石韬的粮仓。
光从吃饭来说,有了那二十万钱的粮食,已经足够手底下两百多号人,外加数十匹战马一年的口粮,但仍让他有种花钱如流水的紧迫感。
这还不包括郡兵的开销,郡兵属于公器,开销自然从收来的赋税中出。
按照目前的花钱速度,或许等不到郡守府建成,石韬便会捉襟见肘,那么安顿流民的想法,也将会就此落空,好在再过两个月,蒸馏酒即将问世,如果能捞到第一桶金,流民也就有了着落。
冬至这一天,石韬一大早起床,先是慰问一众官员,然后是慰问部曲c酒坊工人c以及流民,下午则是在郡守府临时办公地点设宴款待官员,以及本地的大户。
走完了官面上的程序,石韬打算去跟部曲及郡兵们聚上一聚,不想家中来人了。
石中玉与葛洪的到来,让石韬竟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意外之喜,可跟着石中玉c及葛洪一同到来的那名女子,却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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